郁薇韻揚臉,對霍筵霆明媚一笑,復又勾唇露出她的半顆皓齒,看向對面沙發上的樊逸,悠悠開口,“是的,樊先生,我的確一刻都離不得他?!?
話畢,她只覺從小到大的雞皮疙瘩全都被她掉光了,連點殘渣都不剩。
霍筵霆俯身,輕吻她光潔的額頭,內心狂喜不已。
老婆終于開竅,知道共同御敵了。
他忽視從他腰間傳來的溫柔一掐,老婆的性子就是扭捏,可愛得很。
額頭的吻,代表著尊重與深愛。
樊逸將兩人親昵的姿態納入眼底。原來,她喜歡上一個男人時,會笑的那么甜美!
那種甜一看便知,是發自內心的甜。
他很渴望有一天,她也會這般對他展露笑顏。
霍筵霆強忍著心底滔天的妒意,該死的綠眸怪,完全把他當成了背景版。
那綠油油的眸光,就那么癡癡地望向她的女人,他扭過身,高大的身軀將郁薇韻護在其后。
“樊先生,有話請快說,時間很寶貴!”
“霍先生,還是那句話,您要是急,您可以先走!”
郁薇韻突然覺得,這就是場持久的拉鋸戰,可她向來也是個沒耐心的。
她干脆從霍筵霆的身后走出來,直接開口,“樊逸,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你的目的不會達成。
你喜歡我是嗎?
好,那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有喜歡的人,我已婚了。
你要是沒別的事,我們今天就到這兒吧!你有那多余的時間,不如飛回法國陪爺爺!”
郁薇韻差點就說,可別沒事閑的,像只蒼蠅般在我的周身亂飛,擾亂我的清凈,污了我的眼!
薄度適中的唇,向兩側咧開,唇角的笑意更甚,看得人匪夷所思。
渾厚的聲音徐徐傳來,“薇韻,單獨留下陪我聊會兒我就走,否則”
他話鋒一挑,冷硬開口,“我不介意,今晚,跟你們一起回家?!?
霍筵霆倏地冷眸射過來,他走向前,卻被郁薇韻一把拽了回來。
她輕輕踮起腳,在他耳邊輕柔地說了幾句。
霍筵霆搖頭,可她的女人突然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望向他,他心一軟,只好答應了她的請求。
辦公室的門砰地一聲!
厚實的門板差點兒被走出去的男人給摔裂!
郁薇韻站在原地,挑釁地看向樊逸。
女人那清冷中又帶著絲絲誘惑的獨特氣質,徹底吸引了樊逸。
年少時,她是他心口上的那顆朱砂痣。
這多年過去,她盤踞在他的心中,令他無法忘卻。
時不時就會得知她的一些消息,她在法國的四年,他卻陰差陽錯,在瑞士開拓他的商業帝國。
等他羽翼豐滿,想要把她護在身邊時,她卻已然成為了別人的女人。
可那又怎樣,他不介意,一點一點地幫她修正她之前所犯的錯誤。
空氣中多了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樊逸,這回可以說了嗎?”
郁薇韻極不耐煩,連帶著語氣都很冷硬。
“坐過來!坐到我這里!”
他語氣溫柔,可卻不容置喙。
郁薇韻就是站在那不動,她也豁出去了,反正稿子都設計完了,她有的是時間跟他耗!
兩人僵持了不下十分鐘,最后還是樊逸從沙發上站起。
他步履沉穩,走向郁薇韻。
“停!樊先生,兩米是我倆之間,最適合的距離,再近的話,你就會有危險?!?
“哦~”
樊逸語調上揚,“我倒是很好奇,所謂的危險是何物。”
意大利純手工制成的皮鞋,邁出一步,緊接著,男人的長臂便朝她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