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聲門鈴響起。
譚玉立刻推開門,嚇了郁薇韻一跳,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從客廳到門口,距離也不是很近!
霍筵霆擁著薇韻,淺笑問候,“師母好!”
譚玉笑意盈盈,熱情地一把拉住薇韻的胳膊,柔聲道,“好,好,快進來。
薇韻冷沒冷?怎么磨蹭到現在,我都等你快十分鐘了。”
嬌妻立刻被譚玉拉進了玄關,就見譚玉拿了條駝色的羊絨披肩,披在了薇韻的肩上。
看得出,師母對于薇韻的照顧,完全是出自一種本能,就像母親見不得女兒冷,冬天還沒到,就備好了過冬的棉褲,明明不冷,但你還不得不穿。
沒錯,這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屋內暖意融融,她穿的也挺多,這羊絨披肩怎么看,怎么都熱!
霍筵霆搖了搖頭,將門一帶,全然將還在外邊的秦韻竹給忘了。
郁薇韻確實有點熱,可她還不好駁了譚玉的好意,只好披著,用眼神示意霍筵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霍筵霆一拍腦門,立刻出門,卻在門口碰見了秦韻竹。
秦韻竹溫柔一笑,“學…”
霍筵霆避若蛇蝎,目不斜視,跑到車后,從后備箱取出事先備好的禮物。
秦韻竹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你眼的里只能有我!
燈火通明,法式的奢華客廳內,笑聲不斷,交談甚歡。
秦韻竹天生就是把交際的好手,可奈何,此刻她卻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對面沙發上的女人明明是她的養母,可她的眸光里全是那個賤人!
她帶回來的禮物,被放在一邊,而那個賤人卻仿佛搖身一變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礙眼得很!
“媽,我去給你們添杯咖啡!”
譚玉這才止住了笑,意識到她忽略了她,“韻竹,回來怎么不提前跟媽媽打聲招呼?”
秦韻竹乖巧一笑,“想給你和爸一個驚喜。
媽,這是我從瑞士給你帶回來的禮物,你拆開看看,薇韻,你也有份!”
好不容易奪回了話語權,她都有點舍不得離開了。
郁薇韻的眸光落在秦韻竹的臉上,長得清清秀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這行事也透著股小家子氣。
不過這女人可真有意思,被人拒絕的那么直白,依舊不受挫。
這強大的心里素質的確能夠碾壓一般的小白蓮,隨時準備上位的勁,可真叫人佩服!
但是嘛,她的那點雕蟲小技是她初中時都不稀罕玩的,郁薇韻掂了掂精美的禮盒,沖她痞痞一笑,“謝嘍!”
“不是什么值錢的,你別介意就好。”
譚玉又把話題引了回來,秦韻竹只好去了趟廚房,端出兩杯香濃的咖啡。
她走出來,就見霍筵霆已坐在郁薇韻的左手邊,他靠在沙發上,也不參與她們的聊天,只做個安靜的聽眾。
他垂眸的樣子實在太帥了,秦韻竹強忍著撲向他的沖動,快步走到沙發前,“媽,薇韻,嘗嘗我的手藝。”
譚玉又被打斷了話,略微有些不高些,可她也不好表現太明顯。
她的眸光在薇韻和秦韻竹之間逡巡,不禁暗自感慨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譚玉接過咖啡,品了口,淡淡一笑,“韻竹,上樓去看看爸爸,順便問問他,我們幾時可以吃飯。”
秦韻竹的笑容不由得僵住,可又隨即恢復了常態,“媽,我這就去!”
她走向旋轉樓梯,回頭一望,就見郁薇韻正將一枚發簪別在了母親的頭發上。
那款式看起來有點舊,她不禁撅嘴暗嘲,真是摳搜的,送人東西都不知道拿新的嗎?
被譚玉當作陳媽使喚的不快,立刻沖散了不少。
譚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