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孫大人也是任人唯賢。不過,要是哥哥用著韓家的大少爺的身份過去恐怕是不太好。”勝青有一些的為難。
“就讓他以一個普通的百姓的身份過去。”韓大學士是知道自己的兒子走當兵這一條路是徹底的沒戲了,那就走這條文官,從底下慢慢的爬上來。
“不過,底層的人是要吃不少的苦頭呢。大學士舍得?”
“舍得。”
“還有接下來就要談談我的條件了。”勝青幽幽的說。“韓家的財政大權。”
“你為什么對于這個這么執著。你要錢,韓家都可以給你。”大學士還是想拖延時間,不過,勝青跟他耗得起,慢慢的磨唄。
“我要的是在韓家抬起頭的權利。大學士不是也調查我的賺錢能力嗎。現在能幫著韓家翻盤的只有我。大學士總不能自己去放高利貸吧。”勝青是十拿九穩。
大學士那渾濁的眼睛驚了一下。勝青竟然是知道自己調查她的事情。
“雖然是我接手韓家的財政,以后韓家的支出都是按照以前大夫人規定的數額發放。我自己也不會用作私用。韓家的賬你隨時可以查。”
表面上是沒有什么問題,可是誰都清楚,越是表面上清楚的東西,越是有一些說不清的東西隱藏在暗處不被人察覺。
勝青就是一根銀針走天下。
幾針下去那哼哼唧唧的老夫人安靜下來了,餓了一整天是吃了八個驢肉燒餅才罷休。
就算是有錢人,這看著滿桌子的佳肴吃不下也是一種活受罪啊。
忙活了半夜勝青的手都酸了。
“主子,我去配些藥水回來給你泡泡手,通筋活血。”擇一將勝青安頓好就說道。
“好。去吧。”勝青自己坐在梳妝臺前把頭發散下來。即便是再名貴的簪子在頭上都是有重量的。。皇冠哪是那么容易帶的,搞不好就是折了脖子。
“咕嚕。”一聲的水聲。
“你怎么還在這里。”勝青看著那浴桶里還半躺著的孫宏宇。
“我,我,我要尿尿。我動不了了。”孫宏宇憋著臉。
“主子,怎么了。”聽到了里面的聲音的廣林一下子就從那窗戶里鉆了進來。擇一也是趕緊的跟過來,在路上就是后悔自己沒有跟主子在一起,再不濟也應該是讓廣林陪著主子啊。怎么就讓主子一個人單獨呆著太危險了。
“怎么一股尿騷味。”擇一捂著鼻子。“他,他尿了,就尿在主子的浴桶里。”擇一指著那孫宏宇半躺著的逐漸的濡濕的大腿根。
孫宏宇渾身騷的就要把自己烤干了。
“主子,那孫宏宇竟然是在這里躺了一個下午誒,都沒有動。屁股上還摸著辣椒面呢,這一濕了的話。那。”擇一都是不好意思往下說了。那被辣椒面浸濕的地方可就不僅僅是那屁股了。
“呃”果然那屋子里換衣服的某個人又是一陣沉悶的喊叫聲。
拉著腿一步一步的挪出來。孫宏宇低著頭。靠在那擇一給他墊了兩個棉被的凳子上。
滿眼的恨意也不敢散發出來,就怕這主仆三個人又是想出來什么可怕的方法整他。
“干什么。”孫宏宇一看見那擇一動手立馬就是捂著自己的臉。一不小心動到了屁股是疼的齜牙咧嘴。
“給你倒杯茶,渴了吧。”
“我不渴,”孫宏宇一看到那茶,頓時一股從上而下的羞恥感襲來,自己竟然是在一個女人的面前在她的浴桶里尿尿了。尿褲子了,自己可是稱霸山頭的壯士,可是狀元,可是欽差大臣。多少的女人愿意匍匐在他身下,偏偏就是在這個看不上自己的女人面前丟了這么大的丑。
這個臉面自己一定是要爭回來。
尿歸尿。他還真的渴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三大杯。
“以你的手藝,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