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眼睛紅紅的。”勝青看著那玉清桃紅的眼睛說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是啟駿。他非要上戰場,我爹爹也是贊同他。明天他就要走了,對了,你教給我的肉干和果干我都做了好多,準備給他帶著。就是我還是很是擔心,要是發生什么意外,那我,我可怎么辦。”
“要是真的發生什么意外你怎么辦。”
“我去找他。即便戰場兇險,他是我的相公。”
是啊,他是她的相公,這是她能保全他的最后的辦法了。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啟駿其實是偷偷去了一個地方,我派人跟著去了。是這里。”金玉清是給了那勝青一個地址。
勝青打開一看。正是那啟駿的老家。
“我覺得是啟駿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的。他的臉上的表情不對勁,但是又不肯跟我說,我也不好再問。我就只能跟你說說。我總覺得是有人在盯著我們。”金玉清還是看著勝青的眼神帶著打量。
勝青假裝是看不明白,把那張紙給還給金玉清。
“我也不明白,這個地方我乜有聽說過的。”勝青淡淡的笑著說的。
其實她是可以說的,只是金玉清那不信任的表情她并不想張嘴。
有些人還是太蠢了,自己的念想,只要是讓人一看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陰狠之人是藏不住的。
“宮里是有什么傳言嗎。”勝青回來看著那春庭欲言又止,好像是在組織什么語言。她說過,春庭不能跟她說謊。任何都不行。
在宮里兩個人就是拴在一起的人,若是易主,春庭也不會好過,因為勝青并不打算去討好任何的人的。
“傳言說是,昨晚上皇上在無寒那里過夜,就要第一個把她冊封。還說小姐早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現在也沒有冊封,是皇上在給韓大學士臉色看。就是因為當時是韓大學士力挺要大皇子繼位的。”春庭是哆哆嗦嗦的把這話說完。眼睜睜的看著勝青的每一時每一刻的表情。
“說是折磨我是為了懲罰韓大學士。”勝青幽幽的說。“你做的很好。所有的事情我都要知道,這樣我才能知道下一個矛頭是誰啊。”勝青淡淡的一笑,看來是有人坐不住了。
自己不過是收拾了一個章小姐,后面看來還是有很多個的章小姐啊。
說是后宮不得干政,那其實就說不要干政的太明顯了,后宮的女人的身份地位可不就是自己母家的地位。
這種鬼話是騙誰呢。
老娘想要的位置,別人給的不稀罕。
“小姐。”春庭看著勝青難得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看著就是讓人眼睛癢。
“好看嗎。”勝青看著那春庭滿眼都是星光。
“好看。好看。”春庭忙不迭的說道。
“現在南嶼就要來面圣,說是要商討邊關大事,其實不過是兩邊的討論條件籌碼,掂量一下對方的實力而已,祁歡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新登基的皇子,手下的大臣還不能全部都是拿捏的到。”
勝青挑了一個純金打造的步搖。
“可是,小姐,這皇上畢竟是皇上啊。這他一道圣旨,那些大臣還不是都是乖乖聽話啊。”春庭是不解的說著,這樣一個被壓榨的小姑娘是看不出這形勢動蕩的。
“就像是你我一樣,我是主你是仆,看起來你必須是對于我的命令言聽計從,但是要是你在我的水里面下上一點砒霜,我不就是嗝屁了嗎。”
“小姐,小姐,春庭不敢,春庭不敢。”春庭嚇得沒有了骨頭一樣快速的跪在地上。
‘我就是舉了一個例子而已,你怕什么。’勝青看了一眼笑了笑,拿出來一些的胭脂。味道還是她喜歡的玫瑰花香。這樣看起來就是與她有那么些的像了。
要是真的春庭能夠在勝青完全的相信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