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最后昭部尉也沒有與梁舒聞一起用餐,夏是知一副生拉硬拽都要把昭部尉帶走的樣子,最后昭部尉與夏是知一同在大廳用的晚餐。
第二日一早,昭部尉出差了。
林心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她不敢問,也不敢提起他,害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別人看穿。
他一連出差三天,她覺得時間真是很難熬,正廳里這兩日沒人住,變成了一個又大又黑的屋子。
林心都不敢往里看,平日里他也總不在,可是她卻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第四日,林心在屋門口坐著,大門有人跨進,她一下站起來,是親兵楊季第。
楊季第笑著和林心打招呼,道“小木,這幾日無聊嘛,府里就剩軍司馬一人。”
林心雙手交叉揣在懷里,漫不經(jīng)心地回他“只要軍司馬不一直教訓(xùn)我,日子也算能過得下去。”
“你也不要總是呆在這個院子里,外面院子里那么多兄弟,你去和他們一起,練練身體,就不無聊了!你看你那小身板兒。”
楊季第說著就把手里東西往正廳里送去。
他走時對林心說“前幾日部尉不在,外面可多公務(wù)要處理了,今日大伙都忙著呢。”
又走到她旁邊悄悄說“你叫軹侯就別等了,今日肯定是忙得見不著!”
林心滿不在乎地對他揚了揚下巴。
其實她心里還是有些失落的,幾日都不見他了,終于回來了也見不上。
晚上她睡得不踏實,第二日早上林心早早起來留意大廳的動向。
五更天,房里亮燈了。
“四五點就起來了,這么早!”她默默算著時間。
她忍不住吐槽,道“不知道在房間里做什么,不會是起來辦公吧,這也太工作狂魔了。”
突然耳邊響起一個幽幽的聲音“小木姑娘,你在干什么呢?”
林心差點被阿寬嚇死了!
她咬著牙,小聲地喊“阿寬!干嘛嚇人啊!”
“我怕吵醒少主嘛,你起那么早干嘛,平時你不都挺能睡的?”
林心問“那你起那么早干嘛?”
阿寬輕松回答“我每日都這個時辰起來呀。”
也是,林心每日起來阿寬都已經(jīng)起了,偶爾她早起,阿寬也是緊跟其后。
她湊近些問阿寬“那你知道昭部尉平日都這么早起來嗎?”
阿寬想了想,道“基本每日都這個時辰起,好像是整理軍務(wù),畢竟事情多嘛。”
阿寬不以為然,林心聽了卻不是滋味,人家每日辛苦認真工作,自己還在這里混吃等死。
他那么優(yōu)秀,自己下輩子都高攀不上。
早上她一直嚴密觀察著大廳動向,現(xiàn)在親兵來送東西,開門了,昭部尉好像在看著什么。
過了一會兒朝食送進去了,不知道他喜歡吃什么樣的早餐。
天亮了,梁舒聞也起床了,阿寬正在伺候他少主梳洗。
林心去把梁舒聞的床鋪收拾好,就這么一點時間,正廳已經(jīng)熄了燈,開著門。
“難道他已經(jīng)走了?”她心里琢磨著。
林心走到大廳門口,悄悄伸頭往昭部尉座位上看,座位上沒人,難道他真的已經(jīng)走了。
她剛才提著的心現(xiàn)在放下了,沒見到人,正和了她的意,可是沒見到人,又覺得很失落。
此時,昭部尉手里抱著幾卷竹簡,從側(cè)廳的陰影里走出來。
林心一見是他,扭頭就要走,昭部尉立刻著急問道“為何要躲開!”
林心轉(zhuǎn)身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我沒,我沒躲啊。”
昭部尉看著低著頭一直扯衣角的林心,深深嘆了口氣,最后說“你去吧。”
她點點頭行了禮,頭也不敢抬地跑掉了。
昭部尉走到案幾旁,單膝跪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