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昭公子來時帶了林心一直想吃的烤鴨,和烤雞,這小雞外皮酥脆,內里香嫩,竟然什么蘸料都不需要就已覺美味無比。
林心立刻叫可言在屋中架上一個小爐子,又拿出自己釀的桂花酒,架在火上溫著。
昭公子稱這酒為金漿,林心真喜歡這個名字,換了名字感覺酒也變得不一樣了。
杯中桂花在酒面浮動,外間又是白雪皚皚,今日有些陽光灑下,雪花晶晶亮亮的,林心覺得這雪和昭公子一樣,奪目。
溫好的酒喝著甜甜的,配著有些膩的烤鴨正好,林心喝了酒渾身暖乎乎的,頭也有些沉。
喝了酒,一點點的快樂也容易放到無限大,林心一直咯咯笑著。
兩人洗過手后,她對昭公子說這里油水實在有限,自己以前可是肉食動物,每日都要吃很多肉的。
昭公子問她“吃那么多肉怎么還那么瘦,不過這一年確實長了些。”
林心笑著說“是啊,我還長了胸呢,我之前一點都沒有,好歹現在有一些了。”
昭公子聽了有些懵地不接話,林心才反應過來自己口沒遮攔了。
昭公子挪開視線,走到一旁。
兩人一時不說話,屋里只剩下火爐噼里啪啦的聲音,林心偷偷探頭看他,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林心拉了他的衣袖,突然上前一步,小聲地問他“明天我們去聽曲吧?”
翌日,林心、昭公子、梁舒聞三人來到了這間“聲色場所”。
前幾日林心出門見了這家酒肆,酒肆豪華高大,整個都香噴噴的,卻不準林心進,所以她纏著昭公子帶她來。
她只說是聽曲的酒肆,并沒有講太多,她怕太尷尬,所以讓再潼去請了梁舒聞。
現在昭公子與梁舒聞一臉尷尬,只有林心女扮男裝坐在當中,滿臉新奇。
林心看著一切沒什么不同,不就是唱歌跳舞的嗎,只是這歌詞自己聽不懂,梁舒聞頭偏向一邊,有些手足無措。
姑娘腰肢柔軟,溫香軟玉,時常還會對著林心拋媚眼,林心癡癡笑著,只好拿手捂著嘴,假裝在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
一支舞很快便跳完了,林心一臉興奮地對他們說“真是柔若無骨啊!”
梁舒聞皺著眉瞪了一眼林心,說“若知道是這樣,我定是不來的!”
林心不滿地說“假正經!看看嘛,有什么啊!”
昭公子在一旁并不說話,林心便問她“公子,你覺得她們跳得好嗎?”
昭公子端了酒盞飲盡,隨口回答道“挺好。”
梁舒聞卻對他說“我怎么沒見你看這些姑娘。”
說完又瞪了林心一眼。
這酒肆香氣四溢,林心都被熏得有點頭暈。一不留神,一位妖嬈女子已經坐在昭公子身邊,昭公子面上冰冷,身子往后輕微傾斜著。
林心立刻上去伸手想把她推遠些,這女子卻握住了她的手,林心激得一下甩開她的手站了起來。
“我們要走了!”
林心說著便去拉昭公子,昭公子與梁舒聞即刻站了起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梁舒聞眼里的鄙夷與昭公子冷冷的眼刀皆向林心投來。
三人離開了許遠都能聞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回去后昭公子沉著臉,梁舒聞對林心一頓斥責,說得激動時卻看了昭辰齊一眼,頓了頓也不再說話。
林心沒覺得有什么,去看看也不會怎么樣,里面那些一看就是貴族子弟的不也一樣進出。
當然這些話都只是自己想想,嘴上還是說著下次不敢了。
這假期放得十分隨性,擇吉日開朝。
昭公子又開始投入了緊張的工作訓練當中,已是好幾日不來了,但是再潼送來了銀狐制的大氅。
林心穿著在院子中玩兒了一會兒雪,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