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元兒盯著停下的元菏,急急催問“然后呢?”
元菏看著頭轉到一旁的孟極,若有所思地說“就沒有然后了。”
孟極聽完這句,猛地回頭,正巧與元菏眼神對上,急忙又看向一邊。
元菏這才又有些難過地繼續說“上巳那日,我遇見她,聞到她身上有很重的返魂香味道,我先夫去世前,家里也曾大量燃燒返魂香,這個味道我記得。”
孟極喃喃地低語“她病得如此重。”
元菏點點頭,道“那日太常丞莊夫人說,她病得下不來床,老夫人確實不許任何人看望。”
元兒有些搞不明白了,問孟極“你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走后她還學著做了一份太史餅給我,讓我嘗嘗你可會喜歡,她說等你回來她就熟練了,哪里也不像是變心的樣子。”
孟極聽元兒說太史餅,便知是做給自己的,他剛要問,薛柳卻梳化好來了。
薛柳這人本來就愛嘰嘰喳喳的,她一來,整個大廳就聽見她說話了。
第二日下午陶學奕來,臉都笑開了花,他知道林心與魚汐子都是做生意的能手,能與她們合伙,自己已經賺了。
從下午三人就一起喝酒聊天,林心話最少,卻喝最多,到夜幕降臨她已經暈頭轉向了。
魚汐子說了很多做生意的事,還說了很多黑市里的事,三人開心地說好一起開酒肆,弄個長安城最大的酒肆,一定要一鳴驚人。
喝到最后林心竟然斷片了。
她迷迷糊糊中記起昨晚面前兩只牽在一起的手,難道是自己的?
她還夢到昭辰齊抱著她回到床上,還吻了她,他的唇冰冰涼涼的,他的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他的身上充滿了佩蘭草的味道。
一切都是那樣美妙,自己對這個美夢十分滿意,便抱著他睡著了。
林心突然驚醒,醒來時她正被一個男子摟在懷中,她眨了眨眼睛,只看到床上的維幔,林心立刻坐起身。
昨晚的夢都在腦海,后面的事她想不起來了,自己驚訝地一腳踹過去,旁邊的男子騰地坐起來。
“怎么是你?”
真的是昭辰齊。
他生氣地問“你以為是誰!”
林心拉過被子,有些緊張,昭辰齊鐵青著臉,問“在外間喝酒喝到爛醉,若是出事如何?”
林心嘴硬地說“有什么如何,我不是在再潼眼皮子底下啊。”
昭辰齊氣得不說話,昨晚再潼著人來找自己,他丟開手里所有事趕來,卻見到她喝得爛醉。
將她抱回房間,她已經分不清人,拉著自己投懷送抱,最后卻自己抱著被子睡著了,若是別的男子,這還得了。
昭辰齊立刻叫了杏兒來給她梳洗,即刻要送她回府。
林心第一次見昭辰齊不騎馬,他與林心一同坐著馬車,一路都在輕聲給林心細數一個人在外喝醉的壞處。
林心有些心虛地問他“昨晚,你我沒發生什么吧?”
今日一早她發現自己只穿了單薄的中衣,想到昨晚的夢十分香艷,只差最后一步自己便不記得了,她暗暗擔心自己是不是出丑了還不自知。
雖然夢里是他替自己除衫,兩人又緊緊貼著對方,動作十分曖昧。
昭辰齊將臉別過一邊,道“你睡著了而已。”
林心一聽沒發生什么丟臉的事情,也就放松下來,風雪有些涼,林心輕輕咳嗽了幾聲,她雙手往皮套中鉆了鉆,上面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馬車停在門口,昭辰齊將林心的大氅又緊緊,道“忙完這段時間我陪你出去走走。”
林心還嘟著嘴,她也不指望他能陪自己出去玩,反正她已經計劃好了,等春天到了,雪化了,自己的主要目標是把生意做好。
但是她回去以后用佩蘭草泡了一壇酒,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