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紋菊合作建傳呼臺的協議雖然成功簽署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又讓萬帆無語了。
在秦紋菊離開后,萬帆也準備回家,誰知剛走出朱繼強的飯店,他又被人攔截了。
攔截他的依然還是上次那四個青年,不過多了一個吳悠。
他剛從飯店走出來站在路邊招手攔截一輛出租車。
待看清出租車里坐滿人后他就放下了手,誰知這輛出租車就嘎地一聲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
萬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副駕位置上的吳悠。
這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出租車的后座下來了四個青年,坐在副駕位置上的吳悠并沒有下來。
四個青年一下車就采取和上次一樣的方案準備把萬帆逼近一個胡同里。
這個胡同就是通向錄像停的那個胡同。
這回萬帆沒有抗拒,而是很配合的進了那個胡同。
“小子!你是不是沒個逼臉?上次已經警告過你了,不許再和菊姐有聯系,怎么又和菊姐勾勾搭搭的?你是不是想找挨揍?”
還是上次那個青年,只不過這次他的戾氣重了一些,不像上次光有語言沒有行動,這次是連語言帶行動同時展開。
這邊說萬帆找挨揍的時候,那邊他的手掌已經揚了起來,準備給晚飯來一個五指山紅。
可惜它揮舞的巴掌被萬帆抬手擋住了。
萬帆很無語的看著這幾個青年,既然吳悠對他有了解,就不該在這里攔截他,不知道這里是他的地盤嗎?
沈雨晨和欒義軍現在每個人收了兩三個小弟,永興這條街上基本上已經是他們說了算了。
他們說了算自然也就等于自己說了算了。
這條街上惹他你這不是找死嗎。
萬帆上次說過這種事情只有一次,絕對不會讓它出現第二次,但是今天它又出現了。
這顯然是不拿豆包當干糧,拿他沒當回事。
“你竟然還敢阻攔,哥幾個先踹他一頓。”
“叫吳悠下來和我講話,你們沒資格!”
萬帆很平靜的說道。
“啥?沒資格?就憑你也想讓悠哥下來,揍他!先揍完再說。”
其他三個人就準備對萬帆動手腳。
為首那青年更是擼胳膊挽袖子,準備大顯身手。
就在幾個青年要對萬翻動手的時候,錄像廳的大門一開,從里面呼啦啦沖出來一群人,傾刻之間就把這個小胡同塞得滿滿當當。
四個青年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當年畫一樣貼在了墻上。
沈雨晨辦事簡單粗暴,一把薅起一個青年的脖領單手一提,對方就雙腳離地,砰一聲被頂在墻上。
“敢打我兄弟,也不再永興街上打聽打聽這里誰說了算?”
說完就準備把對方一拳楔到墻里去。
“別打他,他們只是跑腿的,出租車副駕上坐的那位才是他們的頭。”
萬帆悠悠地說了一句。
下一刻,沈雨辰已經出現了出租車前,連車門都沒開,生生就把吳悠從出租車都窗戶里一把薅了出來。
卡擦一聲扔在地上,然后就踏上了一只腳。
“就你想動我兄弟呀?告訴我你那兒的?”
“別動它!”萬帆制止了沈雨辰的沖動。
萬帆在吳優面前蹲了下來“聽著吳悠,看在秦紋菊的面子上今天我不動你,也不準備把今天的事張揚出去,當面我可以告訴你一聲,我和秦紋菊只是生意合作合作伙伴關系,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疑神疑鬼。我家在云華鄉姜崴大隊小圩屯住,如果不服你可以到那里去找我,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馬上給我滾蛋!沈哥!放開他!”
沈雨辰把采在吳悠臉上的那只腳拿了下來“算你小子走運。”
吳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