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琉璃壺,小指扣著琉璃壺的底座輕轉(zhuǎn)一下。茶便不知不覺換成了高濃的夜醉酒。
蘇莫心疼地看了一眼蘭越,便也扭頭注視著臺下。
蘭越利用酒精麻醉的功效,輕松地斂去武者氣息,避免與即將開始的比武的武者氣息所敵對,亦是避免與趁著比武期間的探息者所發(fā)現(xiàn)。但這般作為亦是加重了他體內(nèi)的暗傷傷勢。
“比武規(guī)則,比武期間生死無論。但若比武一方舉降,比賽立即結束,戀戰(zhàn)者,死。”臺中心的一位著深灰色武衣的男子中氣十足地喊道。語罷,便飛身坐上專用的審判臺。
“各武者就位,比賽即將開始。”又是旁邊侍從內(nèi)力傳音道。
九樂頗有興致地看著臺下的景象,打量著各型各色的武者,眼睛眨也不眨了。自然也就錯過了蘭越與蘇莫之間的眉眼交流。
‘成了。’
‘嗯。’蘭越點頭,又向臺下一點頭,示意蘇莫‘選人開始。’
蘇莫亦是輕點下巴,轉(zhuǎn)頭看向臺下。
“第一組,東岳銀川俠士吳文對西岳晉安武師景夜。請武士上臺就位,互相行禮即可開始,”
侍從語罷,四座響起一陣掌聲。
九樂也樂著拍手,看著一位白衣少年與一位黑衣的中年男子走上臺。
“吳文,賜教了”黑衣男子拱手彎腰說道。
對方白衣少年亦是回禮道“景夜,賜教了。”
語罷,兩人同時出掌。
“咦?公子,你們西岳晉安城中的武師都這么清秀的嗎?”九樂頭也不回地問道。
“僅景夜一人。”蘭越回道。
“哦,也是。天才本就稀少。”九樂思索著回道。
臺下,景夜與吳文硬是接下了對方的掌風。景夜從容化解,只見吳文已舉起手來。
“這便結束了?”九樂與在座不少人都發(fā)出了驚嘆。
未待九樂鄙視吳文懦弱,臺上的吳文便已七竅流血,當場斃命。
頓時,四座一片嘩然。皆道“西岳國景夜名不虛傳,實在厲害。”
九樂倒未被死人嚇到,雖是第一次見此場景,九樂的關注點卻是比武會竟是這般無聊,一點也不滿足我看的武俠小說的畫面。
隨即臺下侍從鑼鼓一敲,喊道“第一輪第一試,西岳國武師景夜勝。”
接著待人清理好臺場,侍從便接續(xù)內(nèi)力傳音說道“第二組,西岳國金陵游士李成生對西岳國晉安俠客姜峰。”
“都是你們西岳的誒。”九樂言不過腦地說道。
“咳蘇莫假意咳嗽一聲,瞪了一眼九樂。
九樂回頭正好撞見,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失誤,歉意的看了看蘇莫。
蘭越亦正好瞧見二人眉目傳情,再次勾唇啟笑。
內(nèi)臺坐處,檀香清冽地飄著。聞之,心曠神怡。
“靈兒,你已年歲十八。已過了及笄之年,也正值芳華。此番比武大會,若有合眼緣的公子,便與為父說說吧。”巫啟賢慈愛地看著看著巫紫靈,語重心長地說道。
“父親,女兒還不想嫁人呢?”紫靈撒嬌道。
“胡鬧,女娃大了不嫁人作甚。爹爹定會為你找個世間最好的良人的。”巫啟賢略帶威嚴地說道。
巫紫靈聞言,知道她爹定是下定了決心。便換了勸法,柔柔地道“爹爹,我若是嫁人了。當真嫁了一位與世無雙的良人,豈不是要與爹爹分離,阿靈不要。”說著,巫紫靈便扯著巫啟賢的袖子搖起來。
女子含淚不舍之態(tài),人見憐之。巫啟賢想著日后自己培養(yǎng)的優(yōu)秀女兒嫁人了,成了別家的媳婦了。心里亦不好受,便也未在繼續(xù)逼著巫紫靈選擇。
巫紫靈見阿爹的反應,心里開心的搖起了尾巴。
二人便繼續(xù)望向簾外臺下的比武。
“第三試,東岳國俠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