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墨因為心中覺得對不起司徒琴,剛下完決定不用那么厲害的泡妞招式,而且他對女子一直說‘你’字也是為了避開親昵的稱呼,沒想到女子來此一招。
這著實讓白有墨感到為難,雖說這身子不是他的,但是靈魂……
“d!人家都不愛你了!你還糾結個什么勁,再說你這完是幫附身的人忙而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應該叫一句娘子。不虧!晚上還可以……嘿嘿嘿……”白有墨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黑色惡魔,緊接著又出現一個白色天使。
“人家司徒琴只是有了別人了而已,也不能說不愛你,這是兩碼事,你要堅守自己的本心。從一而終……所以這一句娘子最好還是不要叫,不然你就對不起司徒琴了。對不起司徒琴,就是對不起你的心!”白色天使勸慰白有墨。
白有墨不知道究竟是聽黑色惡魔的還是聽白色天使的。
兩種思想見白有墨遲疑,在白有墨腦海中打了起來,黑色惡魔給了白色天使一拳,白色天色給了黑色惡魔一腳,你來我往,眉來眼去,拳打腳踢……
“娘子……”
白有墨終究還是叫了,雖然有些吞吞吐吐……但終究還是叫了。
他不想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女人,得罪不起。
權衡利弊,白有墨叫出‘娘子’二字。
女子聽到白有墨這樣喊她,轉過頭去,臉上羞的更紅了。女子總覺得今天的大郎跟平時不一樣。
女子暗怪自己失態,忘記問正經事,趕忙追問道“大郎剛才說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白有墨心中涌起對司徒琴的愧疚之意,按道理不應該啊!
問世間情為何物?白有墨心中雖已百感交集,但還是得好好回答女子的,他開口道“我看見你種的那盆‘行水’,這水一澆上去就冒出籠籠水霧,出微微涼氣,實在神奇,若是把它加入到餅中……”
白有墨說完意味深長的看著女子,憧憬著燒餅大賣的情景,雙眼笑的快要瞇成一條縫。
女子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餅上,而是聽見白有墨又喊她為‘你’,心中不悅,道“你又不叫人做娘子了,討厭!”
白有墨亦然無語,叫一個剛見面的人做娘子,很不習慣,也很不自然,一時啞口無言。
女子見白有墨沒有響動,以為白有墨真以為自己討厭她,忙問道“是不是感覺我跟平日有些不同?我也覺得大郎你不一樣。”
白有墨被女子這么一問,感覺回答什么都不太好,剛才跟她說了我是穿越來的,她也不信,只能繼續裝啞巴。
可女子一直瞧著白有墨,似乎沒有個答案她不會罷休。
白有墨從定格中回復過來,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們還是談談這餅的改良吧……”女子依舊瞧著白有墨。
白有墨只好道“娘子,我們繼續研究餅吧。”
女子聽到娘子二字,眉毛笑的更彎了。
女子忍住笑,穩住矜持的表情,一本正經道“可‘行水’只有一盆啊……能買多少?”
白有墨皺眉,‘嘶’的倒抽了一口氣,道“這……一時竟然沒有想到這點,我還以為‘行水’跟別的觀賞花一樣,有很多呢。”
女子道“那日我澆花的時候現它的,也沒太在意,后來澆上水,覺得好看,就把它裝在盆子里。也許是鳥兒帶過來的吧,問過花匠,說沒見過,至少這方圓百里是沒有的。”
“噢?這倒奇特……若是能找到一種代替它的,也行。”白有墨思慮片刻,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
“代替它的?涼的?”女子不經意間眼睛往上,回想起事情來。
白有墨想起了薄荷,問道“有薄荷嗎?”
“薄荷?什么東西?我只知道有涼葉,正好可以加進茶水里。喝起來也算涼爽……”女子看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