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急不可耐的換了身便裝,帶著小吳子出宮去了。
和初五那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北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著一股濃濃的節日的氛圍,各個商鋪也都開門營業了,滿大街的商販游客,吆喝聲此起彼伏,大街上人流如織車水馬龍,花燈也早早掛好,一派盛世景象。
胤祚在城外溜達了一天,就喝了碗豆腐腦,到是買了不少小玩意打算送給皇上和德妃略表表孝心。
時光飛逝,太陽漸漸西沉,染紅了漫天云霞。
大街上的花燈也一盞盞亮起,再暗未暗的天色下別有一番特殊的景致。
此時大街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也漸漸多了起來,她們大多三兩人結伴而行,有說有笑,面上一派喜色,也是一道風景。
胤祚看著觸景生情,不禁輕吟道“……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誰知身后竟然響起了一個略有些傷感的聲音“是啊,笑語盈盈暗香去,可是一個女孩子的美貌又能持續幾個上元佳節呢?”
胤祚回頭,只見一個頗有古韻的女子站在身后,青絲云鬢、眉目含情,身披一件白狐裘,雖不算絕美,但勝在有種自憐的凄婉美感,這種美感能讓任何一個見過她的男人,都想把她擁入懷中疼愛一番。
胤祚沒想到上元節女子竟會這么開放,居然主動找他搭訕,而且還是個頗具古韻的溫婉美女,不禁喜上心頭,差點一沖說,我為你把這首詞做完如何?幸虧開口的一剎那,他想到了這首詞是宋朝的辛棄疾寫的,清朝早有流傳,萬萬不能冒名頂替的。
那個古韻美女見胤祚欲言又止,微微笑了笑,這一笑又讓她身上的自憐只感減去些許,變得嫵媚非凡。
“六公子見諒,婉兒唐突了。”那古韻美女盈盈一禮,緩緩道,“六公子可認得婉兒嗎?”
胤祚大腦飛轉不能吧,這種美女我見到不會忘的,一定是沒見過!
于是拱手道“在下龍六,敢問姑娘是?”
“那是您來婉兒門前,卻終未入內,莫非公子是嫌棄婉兒生的不夠貌美嗎?”
這話說的簡直曖昧至極,但從那古韻美女口中說出,卻又不讓人覺得唐突,反而覺得頗為受用,連身子都酥酥的。
“哦……您是……云婉兒姑娘!”胤祚終于想了起來,初五那天他去清心樓,本來是想去找這個云婉兒的,誰知出了蒙古人和沙俄人打架那檔子事,處理完也就把云婉兒忘了。
“正是奴家,那天公子仗義出手,為姐妹們免去了一樁禍事,婉兒一直未能當面拜謝,今日偶遇,婉兒特來拜謝公子!”那云婉兒說完又是一禮。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姑娘不必掛在心上。”胤祚連忙謙虛兩句,而且感謝的銀子你的媽媽已經給我了,胤祚心里惡趣味的想到。
那云婉兒此時恐怕也沒什么話了,就站在那里頷首低眉,露出一種微微嬌羞之態。
胤祚一見云婉兒這種姿態,頓時想到了后世徐志摩的一首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不勝涼風的嬌羞。
這種小女兒姿態是最能吸引男人的,胤祚自然也是看的有些心馳神往。但他畢竟多了二十年的閱歷,又怎會不懂云婉兒的心思無非是看中了自己皇子的身份,想借機勾引一下而已。她此刻恐怕正等著胤祚邀她共游花燈呢。
胤祚一笑,覺得有個佳人在側也不錯,便開口道“云姑娘,不如你我二人結伴共賞花燈如何?”
云婉兒聞言臉上飛紅,玉手挽了下發絲,柔聲道;“好……就依公子所言。”
于是花燈市上,胤祚在前面信手闊步,云婉兒在一旁笑語吟吟。
“云姑娘,不如去那個花等下看看,”胤祚指著一個鯉魚狀的花燈。
云婉兒像個小媳婦似的,柔柔道“好。”
于是胤祚領著云婉兒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