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雨勢漸停,胤祚和眾人早早的收拾妥當,啟程返京。
一路上有護衛(wèi)隨行,自是平安無事,那兩匹被胤祚指定為神駒的大宛馬被人拉著走在最前面。一進京城,兩匹大宛駒,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幾天之后榮貝勒在雷霆暴雨之中獲得了兩匹神駒的事情就不脛而走,半個月就傳的沸沸揚揚。
回到府中之后,胤祚便托人去戶部告?zhèn)€假,和阿依慕回房休息了,畢竟這一晚上驚心動魄的,也沒怎么好好休息。
鐵氏兄妹倒是能干,一天就把馬場安排的井井有條,把寄養(yǎng)在別處的那兩百匹蒙古馬和貝勒府上的十來匹大宛馬都放養(yǎng)了進去,還雇了十來個馬夫專職牧馬。
胤祚一覺直接睡到了酉時,他和阿依慕經(jīng)此一事,感情又近了不少,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同床了,只是遲遲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
起來之后胤祚突然覺得自己這身板不行,就到了前廳打了一套諳達師父教的拳法。
大清皇子教育中雖涉及武功,但主要側重騎射之術,對于兵刃和腿腳只是粗粗教些皮毛。胤祚剛穿越來時還對騎射很有興趣,但是每天要拉弦百余次,騎馬一個時辰卻讓他叫苦不迭,而且他也知道從小就鍛煉騎射容易讓人長不高,而且還容易羅圈腿,是以胤祚對于騎射的態(tài)度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他的諳達師父也拿他沒辦法。
在大了一套拳之后,胤祚還覺得不過癮,又做了幾十個俯臥撐,又繞著院子跑了二十來圈,折騰下來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一個時辰。
此時阿依慕也醒了,在彩裳的侍候下?lián)Q了身女孩子的衣裙,推開門正好看到了氣喘如牛的胤祚。
“貝勒爺……你在干什么呢?”阿依慕奇怪的問道。
胤祚跑到阿依慕面前,道“鍛煉身體,我以后每天都會這樣的,不如你也陪我跑一會?!闭f罷也不管阿依慕同不同意,就拉著阿依慕跑了起來。
片刻之后,阿依慕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掐著腰喘道“……要跑你自己跑……妾身……太累了……”
胤祚也好不到哪去,氣喘吁吁道“你昨天……對我說了三個字……你還記得嗎?”
“什么?”阿依慕移開了目光,“我忘了?!?
胤祚哈哈哈大笑“你當時說的可不是‘我忘了’?!毙αT又深情款款的望著阿依慕,柔聲道“我答應你,不管是下輩子還是下下輩子,咱們永遠都會在一起,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了?!?
阿依慕望著眼前對自己溫柔表白的男人,感覺到一陣目眩神迷,小小的心臟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沒了。
見阿依慕頗為動情,胤祚不由一笑,在阿依慕屁股上拍了一下道“晚上洗剝干凈了,給我等著!”
“做夢!”阿依慕輕啐一聲,感覺臉上著火一般,一溜小跑跑會自己的房間了。彩裳在一旁看著也是滿面羞紅。
看著阿依慕那欲拒還迎的模樣,胤祚先是覺得心底一蕩,但是隨即就覺得后悔不已,畢竟古人結婚太早,很多女孩子在成婚時還沒發(fā)育成熟,所以一旦懷孕極易難產(chǎn),胤祚當初與阿依幕定下一年之約也是為了阻止兩人過早圓房,沒想到自己剛剛一動情,居然把窗戶紙捅破了……
吃過晚飯后,胤祚還是來到了阿依慕的房間里,抱著阿依慕嬌柔的身子,問道“阿依慕,你今年多大了?”
阿依慕本以為胤祚會直接對她動手,沒想到胤祚問了這么一個問題,紅著臉,小聲答道“十四歲了。”
“十四歲啊……”胤祚低聲道,這個年齡放在后世也不過剛剛上初中而已,頓時心中的欲火熄滅了不少,雖然阿依慕的身形已經(jīng)像是成熟的女人了,但胤祚還是沒忍心下手。
一夜忍耐,胤祚幾乎是強制者自己睡覺,但是腦海中還是充滿了無數(shù)的綺念,也不知最后是如何睡著的,只覺得第二天早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