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答應,忙叫不敢。但云婉兒既是有心示好,自然是讓人想不接受都難,三言兩語就把兩人間的關系拉近了不少,那畫兒在云婉兒面前也恢復了少女活潑的本性,沒了剛才的那種拘謹。
云婉兒講了個笑話,逗得畫兒大笑不止,然后冷不丁問道”畫兒,你以前在王府里是做什么的啊?“
”回主子……奴婢是伺候貝勒爺用茶的。“
”哦,貝勒爺身邊的,那在貝勒府里地位也算不低了,為何被派來這里呢?“
”許是貝勒爺看中主子吧。”畫兒倒也機靈,不輕不重的吹捧一句。
云婉兒笑道“你個小妮子到會說話,你平時都給貝勒爺上什么茶啊?”
那畫兒無甚心機,加上也沒人叮囑過她不要多嘴,自然是云婉兒問什么她就說什么,云婉兒拉她聊了整整一下午,把胤祚和阿依慕都了解遍了。
每當聽到胤祚的一個喜好時,云婉兒就暗暗記在心里,每當聽到胤祚對阿依慕如何如何好時,她心底就生出一股莫名的醋意,當聽到阿依慕在府里縱馬,胤祚也只是訓斥了幾句時,云婉兒也不由的羨慕起阿依慕來……
在另一邊,鐵云安頓好了云婉兒之后,立即趕回了貝勒府,向胤祚報告了情況。
“貝勒爺,那輕薄云姑娘的登徒子名叫常隆安,是京城富商常簡雍的嫡長孫,不過此人不學無術于經商之道不通,又無心科舉,整天混跡于青樓,平時與阿爾吉善私交甚密。”鐵云拱手向胤祚稟報道,在她回貝勒府的路上,就有人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她。
胤祚聞言重眉緊鎖,緩緩開口道”阿爾吉善不好對付也就算了,他一個常家的商賈也敢來我頭上動土,真是活膩歪了。”
“貝勒爺,屬下已經把他的手腕、腳踝踩碎,而且絕了他的子孫,也算是為云姑娘出氣了。”
胤祚看了鐵云一眼,不僅覺得胯下有些微涼,道“以常家與阿爾吉善的關系,他們應該很快就猜出來這事情是我干的,不論怎樣梁子都已經結下了。”
“屬下闖禍了。”
“言重了,這種敗類死有余辜,你做的沒錯,而且有功,只是之后咱們要多加注意常家的動靜了。”
“屬下領命。”
胤祚心中暗暗思量,常家知道這件事情后會有什么反應,高明點的辦法就是毫無反應,這樣既能遮過他們的丑事,又能避免過節進一步加深。然而,人心都是肉長的,常簡雍面對嫡長子的慘狀不可能無動于衷,最可能的報復辦法,就是對依附于貝勒府的當鋪和錢莊進行報復了。
想到這里,胤祚又馬上修書一封,讓錢莊的唐掌柜和當鋪的聶志遠最近一段時間小心經營,并且準備好充足的儲銀,以應對擠兌。
現在胤祚當鋪的生意已經走上了正軌,而且與錢莊實現了良性互動,現在錢莊的存銀已經高達七千兩,通過當鋪的放貸也有了五千余兩,每日的利差(存款利息和貸款利息)收益也有了二三兩之多,雖然現在看起來錢莊和當鋪合起來賺的錢都沒福滿樓多,但是隨著錢莊的不斷擴大,儲銀增多,利差收益也會不斷的增長。
胤祚根據戶部的錢糧記錄以及后世的經驗,他推斷當銀座銀行遍布大清時,一天的利差收益就能達到七千兩,一年僅就銀行就能有兩百五十萬兩銀子的盈利。
而到那時不論是自助餐還是福滿湯早就被山寨出了無數版本了,估計利潤也不會再有這么多了。
所以,當前的錢莊和當鋪對于胤祚來說至關重要,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常家給破壞掉。
“哦,對了!鐵云,你的幫會怎么樣了?”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胤祚突然想到了一個令他頗為感興趣的話題。身為后世的平常人,自然對于古時的幫會頗為向往。
義威幫自從到了鐵云手里之后,幫眾們在大街上欺行霸市的情形已經減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