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幫會組織胤祚自然是一竅不通,但是說起如何賺銀子,在大清國可以說是無人能出其右。
胤祚思量片刻道“鏢局行當有利可圖,你先讓鐵凝去做義威鏢局的總鏢頭,先接一些隆昌通錢莊的活計,以后等銀行建立了,鏢局自然也會隨之壯大。不過,這商家們的孝敬確是不能再收了。”
隨后胤祚又解釋了一通關于收取保護費的危害,本來大清的商賈就要受到官府的重稅盤剝,再加上給幫派的孝敬,每年的利潤少的可憐,這對于工商業的發展是極為不利的,從長遠來看這無異于一種殺雞取卵的做法。而工商業又是胤祚的金融業的基礎,所以減少幫會對于工商業的盤剝即是利人,又是利己。
鐵云雖然不太能理解胤祚的高深理論,但是對于胤祚的決定,她向來都是無條件的執行的,就算是胤祚不和她解釋也是一樣,于是她抱拳道“是。”
“另外,妓院賺的是女人的皮肉錢,恐非長久之計,義威幫現有的妓院可以保留,但是不能再繼續發展了。”胤祚皺著眉頭道。
鐵云頗為意外的看了胤祚一眼,半晌道“是。”說罷又猶豫再三,又道“稟貝勒爺,僅就商家的孝敬每月就能給義威幫上百兩銀子,這一不收取,義威幫的花費恐怕又要貝勒府承擔了。”
胤祚大笑道“哈哈哈……你放心好了,天底下要論起賺銀子,恐怕我排第二每人敢排第一,義威幫短期內的財路我都想好了。”
“哦?屬下愿聞其詳。”鐵云眼睛一亮,倒不是她見錢眼開,只是她接手了義威幫之后才發現,維持一個幫派的日常開銷所需甚巨,更別說要有所發展了,如果沒有貝勒府的財政支持,她的義威幫恐怕早就解散了。
”我的計劃就在這這一打小紙片上,“胤祚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小打硬紙片,紙片只有半個手掌大小,每張紙片上都寫著不同的數字,分別是從一到十三,數字之間還畫著一幅幅圖片。
”這東西叫紙牌,是我發明的一種益智游戲,可以用來賭博,玩法多種多樣,比扔個骰子猜大小有趣多了。“胤祚笑瞇瞇道。
大清雖然嚴禁賭博,但賭博大多暗中進行,而且方式也無非馬吊、牌九、骰子那么幾種,來參賭的也多是些地痞無賴,這也使得賭場的花樣不多。一旦紙牌在賭坊間流傳出去,無異于賭博界的工業革命。
然而鐵云聽到胤祚的話卻有些不以為然”貝勒爺,恕屬下直言,義威幫的賭坊多是些下九流的人,恐怕您的……紙牌……很難推廣。”鐵云沒好意思明說,但胤祚卻是懂了鐵云的意思,那些大老粗沒幾個識字的,能認清骰子上的幾個點,已經很不容易了,更遑論紙牌復雜的文字、花色。
“沒錯,但是我的紙牌并不是給那些下九流的人玩的。”胤祚輕輕抿了口茶笑道,“我的紙牌是給那些八旗子弟、富家公子們玩的,賭坊也不開設在那些犄角旮旯,就開在妓院里,開在那些公子哥們最喜歡去的妓院,讓姑娘們教他們。”
饒是鐵云這種喜行不顯于色的人聽了胤祚的話,都不由的微張著小嘴,胤祚講的乃是后世賭場經營方法,與大清的賭場相去甚遠,也難怪鐵云一時接受不了。
胤祚一看鐵云的這種表情,他就知道鐵云未必回信他的話,于是他拿出了十兩銀子,道“鐵幫主似乎有些不信啊,不妨你我來上一局如何?”
鐵云微微一笑,她畢竟是走江湖的,也曾女扮男裝進過賭場,對于賭術可謂是門清,當下也不推脫,道“好,就依照貝勒爺所言。”說罷也從懷里掏出十兩銀子。
胤祚道“好!,那咱們先來玩一個簡單的,名字叫二十一點,規則很簡單,你我分別抽牌,誰的牌面數字加起來最接近二十一誰就贏了,但是如果超過了二十一,就立即算輸,如果覺得自己的牌夠大了可以拒絕要牌。”
“好!”鐵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