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其中一個怒道“讓你走,你就走,哪來這么多廢話!我家大人請你去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
常永勤心中叫苦不跌,連忙湊上前去,給兩個官差一人塞了五十兩銀票,諂媚的笑道“兩位可否行個方便啊?我這實在是走不開。這點銀子兩位留著喝酒,等在下忙完了在與兩位走可好?”
那個官差看看手中銀票,嗤笑道“常百萬的銀票就免了吧,我家大人說了,這銀票過不了多久就和廁紙沒什么區(qū)別了,而且大人催得緊,這銀子就免了吧,常掌柜的請吧!”把銀票還給常永勤,做了個請的動作,但是一只手卻按在了刀把上,目光不善。
常永勤知道這事躲不過去了,也只好認命,叫過賬房交代幾句,就隨著那兩個官差去了。等常永勤走出大門后,儲戶們又像是瘋了一般的爭先恐后的前去兌銀子了,畢竟官差剛剛說的話他們都聽見了,在大清惹上官府只有一個下場——家破人亡!
那賬房乃是常家的一個不受重視的晚輩,平日都是記記帳,哪見過此等大場面,眼見儲戶們一個個面目猙獰、爭先恐后、你推我攘的前來兌銀子,頓時嚇得神情呆滯,剛剛常永勤囑咐他的穩(wěn)住局面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常百萬的伙計們沒了常永勤這個主心骨,也然沒了主意,儲戶們遞過多少來銀票,就給兌多少銀子,而且儲戶們催得急,手腳就越麻利,錢莊里的現(xiàn)銀像流水的一樣的外涌。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常簡雍到來,見局面已控制不住,就當機立斷宣布錢莊提前打樣,儲戶們自是不滿,在錢莊中不肯走,叫罵聲不斷,常簡雍費盡口舌百般勸說,但就是不讓錢莊往外兌銀子,就這樣僵持了三四個時辰,直到天色完黑透,儲戶們才漸漸散去,常簡雍年事已高,累的又咳了不少血。
就在他好不容易坐下歇息的時候,常永勤從外面進來了,撲通就跪在常簡雍跟前,道“兒子擅離職守,請父親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