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桌上的分號掌柜的直接有些看愣眼了,畢竟桌上的美食他們大多聞所未聞。因為菜色早就準備好了,胤祚一句話自然是流水般的都上齊,比后世酒店里的效率高了是不一點半點。
菜都上齊之后,侍女們給每位都斟滿酒,酒是上好的浙江花雕,名家釀造,窖藏了二十余載,是貝勒府為了這次宴會重金購來的,酒色橙黃透亮,宛如流金,剛一滿杯就酒香四溢,那味道順著人的鼻孔就往身體鉆,有些好酒的已經(jīng)要忍不住嘗一口了。
胤祚也不耽誤,站起來,舉杯道“諸位,今日之宴一是為搬到常家而慶功,二是希望各位能再接再厲,一鼓作氣合并成功,銀座銀行建立之日,也就是各位身家倍增,名載青史之際!諸位請為了那一日的到來,滿飲此杯!”隨后,一仰頭,飲盡了杯中之酒。
眾人也紛紛站起,齊道一聲好,然后共同干杯。發(fā)下酒杯時眾人無不是一臉迷醉的神情。
胤祚也是如此,和后世那種勾兌的白酒不同,這二十年的花雕無一點苦澀辣口,反而甘香醇厚,如飲純蜜,但又多了許多厚重,端的是滋味十足,回味無窮,也難怪眾人一副陶醉表情了。胤祚示意眾人落座,然后宴會就開始了。
“咦?這烤鴨外酥里嫩,醬料咸甜鮮香,面餅薄如蟬翼,這乃是大師之作啊。自從聚仙樓到了之后,京城恐怕沒有第二家做得出來這樣的了……”聶志遠嘗了一口烤鴨道。
楊亭之一旁笑道“聶掌柜倒是會吃,不錯,這烤鴨確是聚仙樓的廚子做的。”
“奇怪,那聚仙樓不是早就倒了嗎?難道那廚子另起爐灶了?”聶志遠奇道。
胤祚解釋道“聚仙樓的廚子手藝那么好,白白泯滅了豈不可惜,所以我把他們都請到府里了?!?
聶志遠連忙道“東家英名!”內(nèi)心中更是駭然,聚仙樓的廚子可是遠近馳名的名廚,不是三瓜倆棗就能請來的,就算是富商之家請上一個也十分破費了,而胤祚居然把所有的廚子都請到府上,財力之厚可見一斑。
“對了,楊掌柜,你對聚仙樓那個鋪面有什么想法沒有?”胤祚問道。
楊掌柜放下碗筷拱手道“東家這么問恐怕是心中已有定計了吧,楊某聽東家的!”
胤祚笑道“其實我把聚仙樓的廚子請到府上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再把他們派上用場,現(xiàn)在聚仙樓一倒,京城第一酒樓的位置就空了出來,我認為我們不妨爭上一爭!”
聶志遠皺眉道“東家,現(xiàn)在銀行合并在即,正是用銀子的時候,開辦酒樓所耗甚巨,恐怕……”
胤祚聞言大笑道“聶掌柜啊,咱們就是開銀行的還怕沒錢嗎?”
“東家的意思是……動用儲銀?”
“那是自然,現(xiàn)在我們吸納了如此巨額的儲銀,短時間內(nèi)很難放貸出去,與其放著虧本,倒不如就放貸給自己的產(chǎn)業(yè),等酒樓開辦完成之后,在連本帶利的還給銀行!”胤祚侃侃而談道。
一直莫不作響的柳子輝聞言擊掌贊嘆道“實在是妙計,如此既解決了放貸問題,又解決了開辦酒樓的銀子來源,可謂是一箭雙雕啊!貝勒爺才思敏捷,總能于人意想不到之處想到商機,在下實在是敬佩啊!”
胤祚笑道“柳兄過譽了,在下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要論及事務(wù),還要靠你們啊,來,柳兄我敬你一杯!”
看著胤祚與柳子輝干杯,桌上的眾人心中疑惑更甚,紛紛猜測起柳子輝的身份,為何能得胤祚的如此重視。
喝完酒后,胤祚發(fā)現(xiàn)桌上的眾人都不太動筷子了,知道眾人心中在疑惑什么,也就不買關(guān)子了,開口道“呵呵,怪我,忘了為諸位引薦了,這位乃是揚州柳子輝,乃是揚州富春當?shù)拇笳乒?。?
眾人連連向柳子輝拱手問好,柳子輝也一一回禮。
“諸位想必很好奇,柳兄何德何能居此一座,原本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