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但當年他也是身不由己,畢竟他初任盟主,立足未穩,把你……那也是無奈之舉啊。”
鐵云沒有開口說話。
智空苦笑“罷了,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老衲就不提了,但是小師妹,看在你我的同門情義上,我希望你能離開他,我不愿將來我們有一天會兵戎相見!”
“怎么,你們要對六阿哥動手。”鐵云隨意的問道,但身上卻浮現了一絲危險的意味。
“道不同,不相為謀!”智空微垂著眼瞼道。
鐵云捋了捋耳邊的發絲,俏臉上浮現了一絲難得的微笑“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會知道我站在哪一邊的。”說罷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智空望著空無一人的房梁幽幽說道“小師妹,大師兄今晚子時在山下與你見面,去與不去,在你一心!”也不管鐵云有沒有聽見就繼續不急不緩的往大殿去了。
此時立在房梁上的鐵云,雙眼失神,望著已經微微漆黑的天邊,自言自語道“大師兄……嗎?”
是夜子時,一輪明月高懸夜空,胤祚泡在一合泉中,晚春的夜晚還是有些微涼,胤祚干脆把身體都躺倒在水里,只留下一個腦袋在水面上,月光撒在水面上,泛起粼粼白光。泉水中的熱力,在身游蕩,十分的愜意。
因為寺廟是清凈之地,所以胤祚把絕大部分護衛都留在了寺外,只帶了阿依幕和小吳子進來,并讓鐵云在暗中保護,在海河馬場的遭遇讓他對于鐵云的身手十分放心。
雖然對于鐵云的身份有些不明,但是胤祚眼下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信息來源了,只能憑借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來對待鐵云,而且,鐵云迄今為止也一直表現的十分可靠。
然而今天晚上,胤祚心中卻有些躁動,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有什么陰謀在醞釀,但是卻想又不到是什么,這種感覺讓胤祚覺得心煩意亂,連覺都睡不踏實,于是便半夜爬起來泡溫泉,連著泡了小半個時辰,覺得有些頭暈,這才趁著這股勁睡著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著以后,一道身影飛出了靜流寺的圍墻,向著山腳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