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混飯吃,便隱忍不發(fā)。
“敢問王師傅,現(xiàn)在可有什么事情交給在下做嗎?”云婉兒瞧出了王修然眼底的輕蔑,便想找個機會證明一下自己。
但這樣一句話在王修然耳朵里卻頗為刺耳,一個女流之輩要在這找什么事做,莫非是要歌舞助興嗎?但看在柳子輝的面子上還是道“事情先不急,待我先給你找?guī)煾赴伞!?
“呃……實在抱歉,王師傅,我是不拜師的。”云婉兒歉然笑道。
“什么?”王修然驚呆了,不拜師就想別人把所知所學傾囊相授,這不是做夢嗎?就算在私塾的童子都要對先生行拜師禮的,這是大清各行各業(yè)傳承的根本方式,不拜師就代表著連行業(yè)的準入資格都沒有。
王修然的表情從愕然漸漸變得憤怒,他直視著柳子輝道“掌柜的,你這是什么意思?”
饒是柳子輝長袖善舞,此時也不免詞窮,畢竟這事情本就是他不占理,他的意思是讓王修然給云婉兒找點清閑的伙計也就罷了,但是這王修然是個老實的,非掐著拜師這事不放,現(xiàn)在搞得他也下不來臺。
云婉兒也求助的望著胤祚,本來按她的意思拜師禮怎么也要有的,而且能拜胤祚為師最好了,但是胤祚以來不想把二人的關系拉的太近,二來又不想云婉兒去拜別人為師,還要給人家端茶遞水的受氣,要是真能學到東西也行,不過現(xiàn)在云婉兒的水平已經(jīng)比那些老賬房超出幾條街了,拜師就更不值當。
有這些考慮,胤祚便執(zhí)意不讓云婉兒拜師,反正銀座銀行也是自己的產(chǎn)業(yè),安插個人進去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胤祚本來是這么打算的,但他還是低估了清朝人對于師徒關系的執(zh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