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的一一回答。
問了半天,張氏才忽然道“哎呀,都怪我,讓恩公站著說了半天,快進來喝杯水吧。”
胤祚推辭半天,奈何張氏十分熱情,也就進了屋中,一邊喝著淡茶,一邊四下打量,雖然家具什么的都舊了一些,但是收拾的極為整潔,墻角還擺了一盆桂花,淺淺的黃色小花開的開的淡雅,散發徐徐幽香。
胤祚好奇的瞟了一眼里屋,沒想到看見一件深藍色長袍,正在屋內晾曬,看來這張氏也找到了新的姻緣,胤祚不由在心中暗暗替她高興。
喝了幾杯茶后,胤祚也不好久坐,便起身告辭了。
遠處田間,一個農民打扮的俊逸漢子,正凝望著胤祚離開的方向,眼中寒芒閃過,握著麥種的手都緊緊攥了起來,然而內力一動,胸口就傳來劇痛。
這是他之前的內傷留下的暗疾,這輩子都動不了內力了,要是強行催動內力的話,恐怕就會舊傷復發,吐血而亡。
“張蠻子,鐵師妹,子虛無能,你們的仇我今生怕是報不了了……”那俊逸的漢子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囁嚅道,“不過好在,我也留下了后手,為了這一步棋,我放棄了之前的身份,隱姓埋名,和一個村婦生活……子虛相信,十年之后,這一步棋定然會發揮作用”!他說著眼神瞟向身邊的二丫。
二丫正在專心的播種,小臉上淌下汗水,呼吸也粗了一些。
“忘了為師教你的吐納法門了嗎?”凌子虛沉聲喝道。
二丫調整呼吸,很快呼吸便平穩下來,汗也止住了,四肢上有股暖流流動,疲勞感漸漸消失。
凌子虛看著二丫的表現,點了點頭,心中大感欣慰,他原以為二丫只是伶俐了一些,資質也不過是個中下,但沒想到二丫于練武一道頗有天賦,無論凌子虛講的什么,都掌握飛快。
凌子虛教二丫練武,本意只是看重了二丫能接近胤祚的便利,打算傳她一兩個殺招,就讓她去刺殺胤祚。但現在,他已經決定把一身所學傾囊相授了,畢竟這么有天資的徒弟不多,而且他不能動用內力,與普通人無異,說不定哪天便丟掉了性命,因此更想給自己的一身武藝找個傳承。
最后也是他的一點私心,隨著他們師徒相處時間延長,感情也會越加深厚,這樣二丫也會愈加的聽從他的話,到時候讓她刺殺胤祚就更有把握。
想到這里,凌子虛嘴角緩緩揚起了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