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胡匪也沒什么好劫的了;再加上我已經調集了八旗兵馬嚴格的監視他們的動向,料想應該出不了什么事情。”
見兩人沒什么問題了,胤祚又拆開了第二封信,這是一封京城寄來的信,信封用的是上好的宣州宣紙,沒有寫寄信人。
胤祚心中疑惑,拆開信一看,發現字跡清秀,是個女子的字體。
再往下看看,從稱呼和口氣上,胤祚知道這是阿依慕寫給他的家信,前面交代了許多貝勒府里發生的事情,說了她的近況讓胤祚不用擔心。
又詢問了一些胤祚的情況等等,看起來就是一封很平常的家書,但是胤祚讀過之后心里也覺得暖洋洋的,也不由有些想阿依慕。
從信里的之言片語來推斷,這信是他離開北京之后兩三個月寫的,因為就是一封普通的家屬,在驛站也沒用什么八百里加急,一路磨磨蹭蹭的送過來,現在才到他手里。
信件最后,本以為阿依慕要說什么“愿君保重,妾身翹首盼君歸來”之類情意綿綿的話。
沒想到這葛爾丹的公主,卻說給胤祚了一個驚喜,讓他翻到信紙的背面去看。胤祚滿心疑惑的翻過來一看,沒想到后面就寫了四個小字。
看到這四個字,胤祚騰地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呼吸急促,心臟跳動不已,好像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般。
胤祚不敢置信的把那四個字又看了一遍,每筆每劃都看清楚了,才終于敢確定下來這個事實——阿依慕懷孕了。
興奮過后,胤祚又變的擔憂起來,就算過了年,阿依慕也只有十五歲,年紀這么小懷孕分娩的話,怕是十分危險的。之前他為了防止阿依慕懷孕,都會在行房事的時候注意一些。
但他要離京的最后一晚,卻放縱了一些,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卻沒想到,一擊即中了。
擔憂過后,胤祚又不僅有些生氣,如果阿依慕就在身邊的話,恐怕早被胤祚拉過來打屁股了,這么大的事情,現在才告訴他。
現在起碼已經懷孕六個月了,等他明年三月份回京的時候,說不定,孩子就已經快生下來了。
“還好能趕上預產期……”胤祚算了半天,終于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