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需像中藥那樣煎藥,很快便重新做好,端了上來。
這次兩個傳教士學聰明了,連做了十余碗,端出來時,王太醫正收回給大阿哥把脈的手,口中說道“大阿哥脈象平穩,可見此藥藥效平和,常人吃了也無異,體虛之人食之當也無異。”
帳中眾人聞言均露出喜色,可王太醫轉而又說“只是各人體質有異常,大阿哥能喝未免圣上就能喝,還得……還得多試幾次才好。”
五阿哥早就按奈不住,聞言走上前來,端起一碗藥,也學著大阿哥那般道“兒臣為皇阿瑪試藥!”說完極豪邁的干了。
若是喝的是酒,配上這姿勢,在軍中定是歡聲雷動。
大阿哥也道“王太醫所言不錯,兒臣身體強健,皇阿瑪卻龍體微恙,兒臣欲為皇阿瑪試藥,需得加大藥量不可。”
說完端起一碗,又喝干了。
王太醫年事已高了,想要阻止時,大阿哥已將藥飲下,只得自己嘆息。
五阿哥也道“兒臣也需加大藥量。”說完又是一碗。
大阿哥看了四阿哥一眼道“四弟也來為皇阿瑪試一碗吧。”
四阿哥猶豫片刻,也走上前去,喝掉一碗藥,只是并未像大阿哥和五阿哥那樣連干兩碗。
此時五阿哥已經準備端起第三碗藥了。
大阿哥微微一笑,現在皇子中只有胤祚沒有為皇上試藥,是否有孝心已很顯然,三個阿哥不停試藥,唯獨六阿哥站在一旁,仿佛事不關己。
這一幕已不用挑撥,落在康熙眼中,賞罰自知。
胤祚看大阿哥和五阿哥喝藥當喝水看的目瞪口呆,又見四阿哥也喝了碗藥,自己不喝一碗,反把自己凸顯出來。
可惜那金雞納霜顏色漆黑,單是樹皮萃取汁液也就罷了,那些傳教士萬一往里放些圣水之類可就大大不妙,若是放了圣胡須、圣指屑等物,想象都令人發寒。’
胤祚畢竟還是良心未泯,不忍見那兩個阿哥繼續作踐自己,便委婉的提醒道“那個……大哥五哥,別都喝光了,給生病的將士們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