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他想了想道“既然二位是因一曲琵琶起的爭執(zhí),那二位便以此為題吧。”
胤祚吩咐伙計拿來紙筆,兩人便在飯桌上書寫起來。
片刻之后,娘炮落筆,他也算才思敏捷,與胤祚爭執(zhí)許久,早就趁機打好了腹稿,此時一氣呵成的寫完,不屑的瞥了一眼凝神思索的胤祚。
而后恭敬的將詩稿交于勿庵先生。
老者接過詩稿,看了幾眼,而后朝娘炮點點頭,眼中有嘉許之色。
此時,胤祚還在凝神思索,其余人等也不敢喧囂,便安靜的等他,聚德雅間的客人都走了出來瞧熱鬧,門口又走進幾個客人,也不急著落座,也站在大堂看戲。
中國人愛瞧熱鬧的天性,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宕桑與胤祚同坐在一張桌上,看胤祚凝神苦思的樣子,有些擔憂,低聲道“恩人,你寫不寫得出?不行的話,我來代筆吧,我寫情詩很厲害的。”
胤祚沒好氣的道“滾!”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胤祚終于將詞檢查完畢,確認沒有一個錯別字了,又謄寫一遍,交到那老者手里。
勿庵先生接過詩,笑里藏針的道“老夫拜讀下閣下大作。”
隨后低頭一看,點點頭道“字跡尚佳,是苦練過得,可惜形在神無,少了些靈氣。”
胤祚心道“得,我那一句實話實說的狂言,倒把這老先生得罪了,現在處處挑刺,只希望太祖他老人家的詞作能入得這老先生法眼。”
勿庵先生看那娘炮的詩作,不過匆匆?guī)籽郏缝竦脑姼逅戳税胫愕墓Ψ蜻€沒放手的意思。
周圍看熱鬧的都覺得莫名其妙,卻也不好出言打擾,只能安靜等著。
宕桑百無聊賴,趁沒人注意他,鉆進了那罩著白紗的臺子上,那彈琵琶的女子正憂心忡忡的看著場下情況,倒沒注意臺上鉆進個人來。
待看到進來的是個半大的俊俏少年,也沒怎么害怕,只是面上微紅道“小……小公子,你怎么上來了?”
宕桑笑著端過一碗女兒紅,道“姐姐彈了許久渴不渴?我來給你送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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