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也沒有強留,畢竟她孤身一個女孩子,夜宿別人府上,總有些害怕。胤祚也沒有強留,云婉兒和她說了許多體己話,在依依分別。
宕??粗∧x去的方向,有些不舍,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后,便湊到子鈺身邊笑道“姐姐,你身上好香,一進酒樓我就聞到了?!?
眾人啞然失笑,子鈺板起臉道“叫哥哥!”
宕桑繼續(xù)問道“之前恩人做了什么詩?比你的那首還好嗎?”
胤祚心道宕桑真是人小鬼大,若想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詩,不來問作者,反而去問人家姑娘,明顯就是為了套話。
子鈺道“龍公子做了一首出塞詞,寫北國凜冽風(fēng)雪,又贊我大好河山,最后有披靡天下英雄之氣,氣魄之大,我的詩是萬萬比不上的?!?
宕桑笑著安慰道“姐姐不必氣餒,作詩講究有感而發(fā),你這次做的差了些許,下次觸景生情,定會有佳作。”
子鈺笑道“你倒會說話?!?
柳子輝詫異的看著宕桑一眼,這還是他記憶中唯一一個能讓她妹妹接受“姐姐”稱呼的人,若不是年紀(jì)小了些,倒是個不錯的妹夫人選。
宕桑還在和子鈺不停說話,倒是云婉兒問胤祚“六爺作詩了?”
胤祚厚著臉皮道“在戈壁上有感,便作了一首?!?
云婉兒笑道“想來定是佳作。”
胤祚道“隨手亂寫,登不得大雅之堂。”
此時宕桑一聲大喊“妙??!”
眾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去。
子鈺正附耳給宕桑講著什么,一看眾人目光射來,連忙站直身子。
宕桑走到胤祚面前道“恩人詩才著實了得?!?
子鈺是看過胤祚的沁園春的,只是沒想到她一眼便能背下來,如此記性倒讓胤祚有些汗顏了。
此時宕桑一咋呼,眾人的好奇心都被調(diào)動起來,雖不好明說,但都望著胤祚,目光不言而喻。
胤祚苦笑道“這詩有些犯忌諱,我本不想讓它劉闖出去,不過大家都是自己人,聽聽也沒什么?!?
柳子輝道“龍公子放心,柳家做當(dāng)鋪生意,最要緊的便是口風(fēng)。”
宕桑也拍著胸脯道“恩人放心,宕桑絕不會說出去?!?
此時眾人已經(jīng)走到了恭親王府門口,胤祚指指府門道“進去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