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行沒那么多禁忌,堪稱一日千里,現在東北諸事繁雜,吳掌柜走不開了。”
胤祚啞然失笑,昔日他在齊齊哈爾雖然是皇子之尊,但官員眼中,他不過是被康熙流放的囚犯,對他手下兩行百般盤剝。
胤祚不愿讓兩行拿銀子到處打點,是以兩行名聲雖響,但只能局限于齊齊阿哈爾一隅。
而胤祚在草原上立了大功,康熙轉眼對他青睞有加,消息傳到東北,百官一個個跟聞見肉味的野狗一般,對兩行玩命巴結。
不僅盤剝阻撓沒有了,還處處大開綠色通道,更有甚者變賣祖宗家產,只求將銀子存入銀行。
如此大好形勢之下,兩行便如病毒般在東北蔓延傳播開來。
柳子輝拱手道“恭喜殿下!”
胤祚笑著道“柳掌柜也是銀行股東,咱們該當是同喜?。?,干一個!”說著端起酒杯。
眾人端起酒杯,一起干了一杯。
“說起來,這朔白酒也是東北兩行的特產呢?!绷虞x說道。
子鈺接口道“可憐江南廬州月,到的北方化成白?!?
柳子輝笑道“哈哈哈,不錯,這便是揚州士子們寫的酸詞,殿下見笑了?!?
云婉兒突然笑道“朔白雖好,卻還是粗劣了些,倒是紹興狀元紅更適合賀壽些?!?
柳子輝一愣,繼而笑道“云掌柜不必拿話詐我,這壽禮選擇何等重要,在下不會輕示于人的?!?
云婉兒瞇起眼睛,嘴角勾笑“這么說柳掌柜已選定壽禮了嘍?”
柳子輝也同樣笑道“也未可知。”
天黑不久后酒宴便結束了,宕桑喝的大醉,昏昏欲睡,胤祚怕他家人擔心,便令多合隆他們將宕桑送回理藩院去,交給那些吐蕃使節,看認不認識他家人,想來他家人看宕桑喝的酩酊大醉,必定會好好管教他一番。
柳子輝兄妹在京城也有宅院,胤祚留了幾句,便與他們作別。
云婉兒胤祚本想讓她留宿,但想來她也是個女子,不好開口。
倒是云婉兒先說“婉兒還記得當初六爺給婉兒暫居的那個胡同呢,婉兒去那里就好?!?
胤祚道“也好?!闭f著便給她加派了護衛和侍女,送云婉兒去西地口胡同。
待得送走云婉兒后,胤祚轉身,正碰見阿依慕耐人尋味的目光。
“看什么!”胤祚怒斥一聲,“走,回房!回家太晚,私自見客,兩罪并罰。今天你求饒也沒用?!?
片刻后,房里響起阿依慕酥媚入骨的求饒“夫君,我知錯了,別,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