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藏著掖著,兩行現在最缺的就是房梁木吧?我靳家庫存三千余根,都在直隸,應當足夠兩行取用了吧?”
吳澤和云婉兒大喜,同時道“足夠了。”
靳柏祺道“我想聽聽兩行會怎么幫我?靳家這次出資不多,做不了莊,即便是把手上的木料部拋售,也壓不下直隸木料價格,范家頂多損失一些銀子,不會傷及元氣。等范家緩過氣來,我靳家恐怕就危矣了。”
“靳公子,可知大清,哪里木料最多?”吳澤笑道。
靳柏祺眼前一亮道“是關外。你們準備了后手?”
吳澤道“事已至此,在下也不瞞靳公子,關外兩行已搜集了近二十萬兩的木料,正往直隸運輸,不出兩個月,滿直隸都將充斥東北木料,晉商辛辛苦苦囤積的木料,那時就會變成柴火價。”
云婉兒解釋道“靳公子別嫌二十萬兩少,關外木價低于關內數倍,二十萬兩木料運到關內,就是上百萬兩,配以靳家的木料,及開春之后山上新料,足以撬動木料行情了。”
靳柏祺皺眉,片刻后笑道“不對!”
“怎么不對?”吳澤疑惑道。
靳柏祺笑道“我將木料給了你們,等東北木料運來時,你們再將我一腳踢開怎么辦?聽二位之言,恐怕二位比之范家還要重利啊。”
吳澤道“我們可以簽訂字據,靳公子還可以選派心腹與木料車隊隨行,靳公子并不缺反制手段。”
靳柏祺一拍桌子,渾身的肥肉都一陣翻滾。
“什么字據,什么心腹隨行,那都是放屁!老子根本不認識你們,老子除非瞎了眼,才會拋棄同鄉商賈,去與你們為伍。”
吳澤和云婉兒默然不語。
靳柏祺起身道“更何況,如果我點頭同意了,你們也就不必說服其他晉商,那我靳家豈不是成了晉商的罪人?那時就算范家倒了,靳家也會被其他晉商活活啃死!呵呵,兩位當真是巧言善辯,舌綻蓮花,以我靳某之才,都差點被繞進去了啊。”
靳柏祺自以為識破了兩人的陰謀,得意的在兩人面前晃悠一身肥肉。
吳澤道“晉商大敗,靳家就是晉商新貴,便如范家一樣,又有何懼?”
靳柏祺道“木料之戰,兩行必勝,到時兩行勢大,晉商勢微,等靳家和其余晉商內耗的差不多了,再被你們兩行一口吞下,是不是?”
吳澤嘆口氣道“罷了,既然靳公子不聽良言,也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靳柏祺道“慢著,兩位卻也不必急著走,靳某自認商道天賦不高,而且靳家也是八大皇商中最弱,兩位選在下游說是對的,換做別人絕無答應的道理。”
云婉兒從這話中聽語氣的松動,連忙問道“靳公子這話何意?”
靳柏祺盯著云婉兒道“要我答應合作,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云掌柜答應在下一個條件。”
“請講。”
靳柏祺上下打量著云婉兒,露出淫笑道“云掌柜要與在下共度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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