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無幾,僅有的幾只冰壺隊伍,也被洋人冰壺隊打的大敗虧輸。
胡克在雅間連喝酒邊看冰壺比賽,突然看到洋人隊中,一個很像哈雷。
冰壺球場上,哈雷送出一個詭異的弧線球,繞開了對手的防守球,成功撞開對方的球,穩穩占據中心。
一番比試之后,哈雷的隊伍以十比零的夸張比分,淘汰對手,進入決賽。
此時,一群剛剛從大雪嶺子上下來的少女,手牽手到了看臺上,正看見哈雷淘汰對手的一幕,不由拍手叫好。
哈雷聽到聲音,看向那些少女,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手上做了個復雜而華麗的西方宮廷禮節。
那些少女頓時臉紅,紛紛別過頭去,有人啐道“洋人好不知羞!”
“還不懂禮,手上花里胡哨的,不知在做什么!”又一個姑娘紅著臉道。
一個鄂倫春的姑娘,膽子大些,又壯著膽子看了哈雷幾眼。
決賽結束后,哈雷直接拿著冠軍的獎杯,走到那姑娘面前,要將獎杯獻給她。
鄂倫春人都是包辦婚姻,可不存在什么定情信物的說法,而且那少女見哈雷金發碧眼又人高馬大,頓時嚇得和女伴們落荒而逃。
胤祚在雅間中,透過玻璃窗,喃喃道“哈雷還沒結婚嗎?這倒是個好消息,阿依慕等你有空了,在齊齊哈爾物色些美女,介紹給哈雷認識認識。”
阿依慕調笑道“王爺怎么突然關心起洋人的婚事來了?”
“哼哼,在我大清成家立業,就走不動了不是?”胤祚得意的道。
阿依慕有些幽怨的道“王爺成家立業后,天南海北的,到也沒少走動,當年懷弘歷時,王爺就讓我獨守空房來著。”
胤祚一伸手,搭上阿依慕的纖腰,將她攬在懷里。
“哎呀。”阿依慕驚呼一聲,臉色緋紅,“你干嘛?彩裳她們還在呢。”
兩個丫鬟也是臉色一紅,知趣的低頭退往門口。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尖細的嗓子道“上諭到,撫遠大將軍王,齊齊哈爾副都統,皇六子胤祚接旨。”
阿依慕身子嚇得一抖,抬頭,擔心的看著胤祚道“怎么這時候來了上諭?不會是……巴海他們出了什么事吧?”
胤祚心中也沒底,現在齊齊哈爾唯一值得朝廷關注的恐怕就是隨費揚古征討準格爾的新軍了。
能勞動圣旨,親自遞來上諭,十有是新軍出了岔子,按說火器的新軍已經領先騎兵數個時代,但畢竟準格爾人多勢眾,也不能說是十拿九穩。
“沒事的。”胤祚擠出一絲笑容,輕輕在阿依慕額頭一吻。
接著走向門口,彩裳打開房門。
頓時,一陣寒風,夾雜雪花,肆意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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