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京師,是精銳中的精銳,憑新軍這六千人,過去簡直是送死。
“至此非常之際,我去了皇上身邊也沒用,不如就將新軍安穩(wěn)的帶回駐地,避免節(jié)外生枝,也免得有心之人多想。”胤祚又解釋道。
巴海心領神會,抱拳道“王爺放心,末將明白了,末將定會守口如瓶,絕不讓別人知曉此事。”
“好了,早些休息吧,明早還要早起行軍。”胤祚站起身,拍拍后擺的塵土。
巴海與胤祚告別,往營帳去了。
二丫跟在胤祚身邊,等巴海走后道“王爺,我沒記錯的話,福晉還在京城?”
胤祚頷首道“正是,這便是我想拜托你的事,去將她接出來。”
二丫道“王爺,我現(xiàn)在就去。”說罷就想往營外走。
胤祚拉住她,嚴肅的道“胡鬧!你身上還有傷,先安心休養(yǎng)。”
“可福晉她……”
“我已派了快馬入京通知她,想來京城沒那么快得知江寧的消息,她們有時間離開京城。我叫你去,也只是讓你做個防備,不是急著讓你去救命的。”
胤祚又勸了幾句,終于讓二丫回去睡覺了。
二丫走后,胤祚臉上才浮現(xiàn)一絲憂色。
進帳篷前,胤祚望著天上的明月,心中想道“算算日子,阿依慕臨盆就在這個月了,可千萬別處什么岔子啊。”
……
與此同時,遠在兩千兩百里外的京城,撫遠大將軍王府中。
阿依慕坐在窗前,怔怔看著天上的月亮。
她現(xiàn)在懷孕已經(jīng)九個月了,肚子很大,身子粗苯,算算日子,產(chǎn)期也就在這幾天了,可越是臨近產(chǎn)期,阿依慕越是心神不寧,總覺得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每日心情也莫名低落。
門外傳來彩裳輕聲細語“福晉,睡了嗎?”
阿依慕?jīng)]有應答。
彩裳輕手輕腳的推門進來,一看阿依慕在窗前坐著,頓時撅起嘴埋怨道“哼!婢子就知道福晉沒睡!”
她走進來關上窗戶“福晉,秋日天涼,你這么吹風,萬一受涼了就糟了,來附近,我扶您上床休息吧。”
阿依慕任由彩裳扶到床上,不過剛坐到床上,便問道“王爺他們在江寧待了多久了?會不會出什么事?”
彩裳服侍阿依慕躺下,又幫她掖好被子,嘴上道“王爺不是月初剛來過信嗎?江寧那邊一切安好,估計不日就會起駕回京了。”
“我最近老聽見驪龍灰律律的叫,它以前可不這樣。”
彩裳寬慰道“定是它被關在馬廄里悶得慌了,趕明兒我讓下人牽它去海河馬場去。”
阿依慕點點頭,閉上眼睛,剛要入睡,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撲騰翅膀的聲音,接著是一聲響亮的鷹唳。
“是白羽?白羽回來了!”阿依慕頓時從床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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