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喀蒙古交界,是個交通要道,極具戰(zhàn)略意義。
兩行的磚瓦匠久經(jīng)考驗,如今的齊齊哈爾都是他們造出來的,還造出了名震大清的新河府邸。
讓他們造出個軍營,自然是不在話下。
只是銀子貴了些,用去了五萬兩。
而后,胤祚又給李朝的張炫寫信,向他采購棉花。
自第二次李朝之戰(zhàn)后,在胤祚的刻意扶持下,李朝開始畸形發(fā)展棉紡業(yè),國內(nèi)很多糧田都被改種了棉花。
作為掌控兩行經(jīng)濟的人,張炫手上,應(yīng)當(dāng)還有不少棉花棉布,正好一股腦的統(tǒng)統(tǒng)賣到齊齊哈爾來。
張炫能得銀子,而新軍解決了被服問題,堪稱雙贏。
唯一的問題是,這樣一來,齊齊哈爾的府庫又要再少近十萬兩銀子。
府庫眼看又要見底了。
現(xiàn)在胤祚只能眼巴巴的等著銀行來送銀子,除此以外,別無他法了。
五天后,侍女告訴胤祚,兩行云掌柜求見。
胤祚激動的披了件披風(fēng)就走出去。
只見云婉兒正坐在前廳喝茶,侍女畫兒站在一旁。
“沒想到云掌柜竟親自前來了?!必缝窆笆值?。
云婉兒起身行禮,笑著道“王爺有命,婉兒自然不敢怠慢?!?
胤祚打量她片刻,說起來,也已經(jīng)一年多未見了,云婉兒容貌倒沒什么變化,只是氣質(zhì)更加沉穩(wěn),舉手投足間都有種貴氣,不像商賈,倒像個貴族格格多些了。
胤祚找個位置坐下,開門見山的道“云掌柜,銀子帶來了嗎?”
云婉兒一伸手,畫兒遞過來一沓厚厚的銀票。
“每張一萬兩,共一百五十張?!痹仆駜浩鹕韺y票遞上。
胤祚接過銀票,大喜過望,愛不釋手。
云婉兒輕啟朱唇“王爺,根據(jù)銀行章程,準(zhǔn)備銀已出山海關(guān),不日便將抵達(dá)齊齊哈爾。”
胤祚點點頭問道“京城最近有什么消息嗎?”
“自大阿哥當(dāng)政后,京城九門便打開了,只是皇城一直緊閉,里面是什么情況,無人知曉,也沒有福晉的消息?!痹仆駜河行M愧的道。
胤祚嘆口氣,又問道“兩行近來如何?”
云婉兒正色道“王爺,婉兒此行,就是為商討兩行之事來的。王爺,對柳家我們要怎么處置?”
自從徽商失敗之后,柳子輝就為加入兩行四處奔走,只是后來發(fā)生了康熙中毒的事情,柳家并入兩行的事情,就擱置下來。
“……若是我們同意柳公子的條件,銀行便可一夜之間,從長江之畔,開到南海之濱,瞬時遍布江南,只是……柳公子想要銀行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