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在里面?”外面?zhèn)鱽砹死蠇灥穆曇簦犉饋硐袷菐е耷唬坪跏菫榱藢ふ易约倚〗愫芗鼻小?
沈時卿聽到聲音,趕緊把那藏在里面的姑娘給拉了出來,然后又把顧離棠推進去。
看著顧離棠藏的嚴嚴實實的,沒露出個什么,她再趕緊把那姑娘抱到軟榻上放好。
眼看著那姑娘眉頭皺著,似乎有要醒來的跡象。
她當(dāng)機立斷,一手刀劈了下去!這姑娘這個時候醒來誰知道會說些什么。
而且,關(guān)于別人的家務(wù)事,她并不是很想知道。
所以,干脆還是讓她暈著吧!
等到時候,宴會結(jié)束了,他們的家務(wù)事他們自己處理去。
總共不過一分鐘的事情,外面的門板拍的砰砰直響,似乎要闖進來似的。
沈時卿又四周看了一下,沒看到什么明顯的破綻,便趕緊去把門打開了。
雖然她知道她這個時候出現(xiàn)挺不好解釋的,但是,沒辦法,后面的窗戶太高,她爬不出去。
而且就算爬出去了,萬一后面有人,把她抓住了,那就更不好解釋。
而且,總歸她是個女的,他們再怎么懷疑,也不會懷疑她毀人家姑娘的清白嘛。
門一打開,,烏拉拉的進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年約三十多歲,面容威嚴的婦人,旁邊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嬤嬤,看起來眼眶紅紅的,想來是剛才哭著喊小姐的那一個。
沈時卿福了福,問道“這位夫人是?”
“你可是正陽侯府的沈姑娘?我是文國公府二房的夫人,和你母親也認識呢,你叫我趙伯母就好!”
沈時卿立刻叫了一聲趙伯母。
“沈姑娘可有看見我家瑩瑩?我們正在找她呢!”趙夫人臉上的焦急之色掩都掩飾不住。
一說完,又覺得這樣容易讓人誤會,連忙解釋道“這丫頭也真是的,今天這么忙,她也不知道去哪偷懶耍滑去了,都不知道去前廳招呼人。”
沈時卿笑道“夫人不用擔(dān)心!請跟我來。”
一行人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看到軟榻上睡著的文瑩,趙夫人才松了口氣。
一旁的嬤嬤也偷偷的擦了下眼淚,但神色明顯的輕松了很多。
文國公府家大業(yè)大,姑娘小姐太多了,沈時卿認不太全。
她唯一認識的是長房的嫡次女文慧。
因為文慧年歲和她們差不多,但人卻特別有名,尤其撫的一手好琴,在京城也算是個才女。
沈時卿在各種什么賞花宴上見過她幾次,對于她的琴技還是十分認可的,就是為人傲了點。
至于文國公府的其他姑娘,她都不怎么熟,所以這次趙夫人問起文瑩,她就干脆不說,直接帶她們?nèi)タ础?
免得認錯了人。
畢竟前世的時候,可是聽說出事的是文國公府的庶小姐文雯。
誰知道里面那臉色蒼白,看起來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的是文瑩還是文雯還是其他文小姐。
“沈姑娘,冒昧的問一句,你是怎么在這里的?”趙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睛,這才問道。
“我來這里的時候,在外面看見文瑩姑娘一個人,身邊又沒有丫鬟婢女,見她臉色不好,就問了她一下。”
“她說頭有點暈,我就扶著她進來休息一會,結(jié)果誰知道她暈過去了,所以我就把她扶到這里休息了!”
“可巧你們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個地方偏僻,人又少的,都不知道叫誰。”
沈時卿淡定的編著故事。
趙夫人也明知道她沒有說真話,但是那又如何,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必須要讓這個成為真的。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