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向她,而是看向佟佳珍珍那個賤人!
“嘶——”鈕祜祿·凌薇感覺到手指傳來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原來只繡花針針尖刺破她指尖,白皙的肌膚綻放出血紅色花朵。
純敏急忙從枕頭旁拿出來一個干凈的手帕遞過去,“你這也太不小心了,不如找醫女看看吧”
鈕祜祿凌薇可不想和醫女扯上關系,“不用,我自行處理就可以。”
鈕祜祿凌薇嘴角強撐起一抹苦笑,用手帕暫且捂著滴出幾滴血珠的傷口,帶著丫環離開。
馬佳芳桐也跟純敏告辭后,一起離開。
春桃恰好拿著食盒走進來,在桌子上擺好色香味俱的餐點后,走到純敏。
彎下腰在她耳邊說道。“暗線聯系到當晚下手的太監,說是佟佳格格的丫環的喊出馬佳芳桐害我就咽氣了。”
“怎么又繞回到馬佳芳桐?她不是奔著太子來的么?為何要害我?”
純敏記得上次偶然見對方提及太子時,那嬌羞中帶著勢在必得的姿態。
春桃繼續說“兩人是同鄉,在御膳房暗中傳遞消息,另外馬佳格格的丫鬟和延禧宮有接觸。”
純敏愣了一下“鈕祜祿貴妃?不對,是鈕祜祿凌薇。”
鈕祜祿凌薇暗害她,她不以為,以前她就覺得對方對她的態度很奇怪。
不過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純敏想不清楚,不過這不妨礙她對鈕祜祿凌薇一點教訓。
不就是仗著鈕祜祿貴妃和鈕祜祿一族嗎?
她目前夠不上鈕祜祿貴妃,還搞不定鈕祜祿一族的人嗎?
“告訴我阿媽,給鈕祜祿找點事情,我聽五格說他們家有意思的很,”純敏握緊拳頭。
“是,格格,”春桃微微一笑,便派人將消息傳給費揚古。
費揚古收到消息,開始暗中行動布局。
待張太醫宣布純敏病愈之時。
她也不想聽是佟佳珍珍和四阿哥去哪里玩,亦或者是佟佳珍珍與鈕祜祿凌薇的恩怨情仇。
只想要出門曬曬太陽,呼吸著新鮮空氣,聞著甜甜的花香。
“張太醫,您在這里太好了,佟佳格格落水,您快給看看吧。”
琴畫慌張走了進來,朝純敏福了福身,對著準備離開的張太醫說道。
“落水,你讓小張去吧,老張我要回去啦,一把老骨頭,我可經不起折騰,”張太醫笑呵呵的將徒弟推了出去。
琴畫沒曾想對方會拒絕,不禁面色難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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