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說什么話,我們這是擔驚受怕啊,老爺要是有什么好歹,我可如何是好啊。”
“凌薇格格,我可是你長輩啊,真是家門不幸!”
“怎么說話呢?都是被夫人慣壞啦!”
五個姨娘也不哭了,紛紛在子女的攙扶下,勉強站起身來,指責鈕鈷祿·凌薇的種種不是。
鈕鈷祿·凌薇指著她們的手指微微顫抖著,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自打回到家中,先是阿瑪對她沒了好臉色,額涅也面色發冷。
她辛辛苦苦,絞盡腦汁弄出來的店鋪,竟被康熙要走5成利潤,那可是她為四阿哥準備的。
可如今這些卑賤的人,竟然仗著額涅沒有及時趕回來,就羞辱她,這是可恨。
她才是女主,說好的女主光環呢?
正當她接近崩潰的邊緣,鈕祜祿·載哲從外面奔走回來,阻止一屋子的騷亂。
那些姨娘庶子敢得罪鈕祜祿凌薇,卻不敢得罪鈕祜祿載哲
他們是真怕鈕祜祿·法碦雙腳一蹬歸天了,鈕祜祿·載哲下一秒就將他們趕出去,一兩銀子都得不到!
鈕祜祿·載哲不理會他們的心思,轉而跟費揚古說了一下鈕祜祿·法喀遇刺情況。
竟有兩撥人馬刺殺他,其中一人是出生清白的農戶女子,今日剛剛被納入府中。
不知出于何原因,在兩人魚水之歡后,那女子拿起暗藏的匕首就要刺向鈕祜祿·法喀。
也虧得他幼年練武,現雖養尊處優,武藝生疏,到底還有幾分底子在。
一個匆忙的逃竄,連滾再爬跑到桌子后面松了一口氣。
鈕鈷祿·法喀低頭看了一眼左側手臂不斷涌出的鮮血,抬頭看著新納的小妾,眼中掠過一抹殺意,大喊一聲“來人!”
門外守著的家奴,打開房門就沖了進來。
那農戶女喊了一聲“鈕鈷祿,你不得好死,你個大清的走狗!”匕首一揮,自刎于當場。
鮮血噴的滿地都是,那女子一雙包含怨恨的眼睛掙得大大的!
讓人看了不由頭皮一緊,渾身發嘛!
本以為事情到此結束。
可緊接著一個武藝高強的黑衣人從房頂上,一個跳躍,沖了進來。
三下兩下,這些武藝不佳的家奴,就被打倒在地。
鈕祜祿·法喀只能一邊喊人,一邊接著對方刀刀見血的劍招,
嘴上還念念有詞的說著“這位兄臺為何要來找老夫,老夫沒有做過壞事啊!你若是要錢財,咱們可以好說好商量。”
那刺客冷眼望著他,一句話也不說,那揮舞的劍招越來越快。
鈕鈷祿·法喀身上也出現一道道傷痕,接招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要看再有幾招,他就必死無疑的情況下。
二十幾名府內侍衛各個那些利器飛奔而至。
黑衣人見狀,朝著鈕鈷祿·法喀胸口狠狠踹了一腳,接著這股力道,翻墻逃走了。
聽聞至此,費揚古安慰鈕祜祿·載哲幾句,見刑部侍郎等人前來,便將場地讓人刑部的負責人,只是坐在一旁,鎮壓者那些冒出頭的妖魔鬼怪,比如來探虛實的阿靈阿管家等人。
“你阿瑪怎么樣了?”這時候博爾丹飛速的奔跑進來,粗喘著氣問道,身上外套都沒有系上,外面隱約傳來一陣馬鳴的聲音。
“博爾丹,你來了,”鈕鈷祿·載哲上前抱住他,眼神中滿是感動。
“載哲,你阿瑪怎么樣了?我聽見人來報法喀出事情,就急急忙忙騎著馬過來了,”博爾丹眼中滿是焦急,雙手抓著他的臂膀異常用力。
“嘶——”鈕祜祿·載哲被他抓到倒吸一口氣。
“不好意思,載哲,是我太緊張啦,”博爾丹連忙松開他的手臂,道歉。
鈕鈷祿·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