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涅,你看這個怎么樣?”純敏拿起來一個鑲嵌著藍田碧玉的碧玉簪,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對著愛新覺羅玉珍笑著問道。
盒內(nèi)放著三對碧玉簪,末端垂著珍珠串。
玉是藍田碧玉,青翠欲滴光澤和潤,若是戴在發(fā)間,更加襯托的人清雅絕塵,高貴雍容。
“這玉簪不錯,很配敏兒,”愛新覺羅玉珍拿起碧玉簪放在純敏的發(fā)間比劃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叫掌柜給包了起來。
這首飾樓歷來是明碼標價,絕不打折,不過品質(zhì)和樣式確實是很好。
而且還實行會員制,像是愛新覺羅玉珍身為會員,就可以享受8折優(yōu)惠。
幾年前這首飾樓新開之際,還著實吸引了不少人前來。
畢竟這明碼標價,會員制,服務(wù)員都是以前聞所未聞的。
掌柜是個寡婦,卻盛開笑口常開,能說會道。
不少貴夫都喜歡直接找她服務(wù)。
這掌柜剛剛為純敏包裝好首飾。
阿克敦就帶著小廝,佯裝瀟灑的都進來,朝著愛新覺羅玉珍一鞠躬,禮貌問候道“小生見過烏拉那拉夫人。”
愛新覺羅玉珍側(cè)目望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還以為是那家的小輩。
和藹的詢問“你是那家的哥兒???”
“在下赫舍里阿克敦,索額圖大人是在下的叔叔,”阿克敦微微欠身,臉上卻一臉自豪的說道。
愛新覺羅玉珍微微蹙眉,一聽對方如此介紹,便覺得此人是個愛慕虛榮之人。
不然為何不介紹的是“家父”,而且有權(quán)有勢的“叔叔”。
愛新覺羅玉珍嗯了一聲,就不在說話,明顯是不想在與其交談下去。
阿克敦卻不想就此罷休,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前幾日偶見烏拉那拉格格被人騷擾,
阿克敦就忍不住挺身而出,便就此與貴府格格相識,沒曾想今日還能見到烏拉那拉夫人和格格,真是三生有幸!”
眾人紛紛看著阿克敦,感覺他的形象瞬間光輝好大起來。
畢竟現(xiàn)在整流行英雄救美的情節(jié)!
純敏微微退后一步,朝著春桃使了一眼神。
春桃對她投向一個放心的眼神,走上前一步,朝著阿克敦福身后。
腰背挺得直直的,語氣輕快的說著“多謝這位公子,但是奴婢我其實力氣超大?!?
說著,伸出手抓著展示臺上面木塊,嘴角含著笑容,仿佛像是在捏面團一般,木塊在眾人面前變成兩塊。
突然一個男子聲音出現(xiàn),“明明是救的丫鬟,非要往人家小姐身上按,明明丫鬟都不需要你救。”
“文兄,說的有理,這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哈哈哈……”
“可不是嘛,人家烏拉那拉府怎么說也是武將世家,還用得著一個小白臉營救,不會是自己下局吧。”文超喜故意大聲說道。
眾人一聽,言之有理。
在大家的印象中,烏拉那拉府上身為武將世家,雖現(xiàn)在有轉(zhuǎn)文官的趨勢。
但是府內(nèi)的侍衛(wèi)都是退下來的老兵,各個不說是身懷絕技,但也是能武能打。
剛剛嘗過高高在上的鈕祜祿凌薇味道的阿克敦,本想著順勢而為將純敏也收入房中,從未想過會出師不利,遇到攪事之人。
正要說話,卻見烏拉那拉純敏走上前一步,輕聲細語,落落大方的說道“我與公子僅有一面之緣,若是提及其他之事,公子應(yīng)該找到你救的那位男子,
那日本是公子看錯,以外將那我小女子面前昏迷不醒之人,當做不軌之徒,小女子本以為與公子已經(jīng)說清楚事情的緣由,
沒曾想?yún)s依舊讓公子您誤會,不過那昏迷之人不會是被公子送入大牢了吧?若是這樣可就不好了,畢竟那公子并沒有做什么,若是因此出了事,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