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悅的笑容,恭維道“滿京城誰不知道我張媒婆,我找您什么事情,您還能不清楚嗎?”
“本夫人當真就不清楚了,”愛新覺羅玉珍面色不善的盯著張媒婆,想看看她到底要玩出什么花樣。
“這,”張媒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說話的人,這滿清大臣中,誰還不是個要臉面的,說話文縐縐的,讓人覺得聽不懂的。
“既然沒事都請回吧!”愛新覺羅玉珍轉身就想要離開,一秒鐘都不想要再看見張媒婆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
張媒婆聽明白對方的拒絕,想著到手的白花花的幾百兩銀子,忙著伸出手,高聲叫喊道“夫人留步。”
“你還有何事?”愛新覺羅玉珍滿眼皆是警告,希望張媒婆知難而退,不要糾纏不休。
張媒婆退怯一步,可想起那沉甸甸的銀子,笑得眼睛都快擠沒,和氣的說著“夫人,張婆子我正是要給您介紹是赫舍里府上的阿克敦公子,說起來這位公子可是年少有為,是索額圖大人的侄子,前途光明遠大,而且還家中無小妾,不知識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您說是不是?”
“一個庶子?本夫人并不這么覺得,雖然說女孩低嫁,但是我烏拉那拉府上的貴女,還不至于低嫁到這個份上。”葉赫那拉氏在丫環的攙扶下走了出來,看著宛如鬧劇般的狀況。
“這有緣千里來相會,地位,年齡皆可忽略不計,不是說什么,什么莫欺少年窮嗎?阿克敦少爺前途肯定是光明的,這說這夫妻兩個和和美美才是真的”張婆子扭著粗壯的腰肢,右手拿著手帕捂著嘴。
“本夫人也不覺得這么認為,”愛新覺羅玉珍清醒對方沒有說出來到底是府上的那位小姐,“自古可是父母之言,你若在胡言亂語,還真當我們烏拉那拉府上是好欺負的么?”
她本只以為阿克敦是色膽包天,沒曾想卻是想要吃天鵝肉,憑他一個小小的庶子,是有何膽子如此行事。
就算是當今太子殿下,或者索額圖也不敢如此直接齷齪算計她們府上的女眷。
而今真是小人當道了。
門內的烏拉那拉純敏早已經是氣得不行,直接對著春桃吩咐道“帶著人給我堵上那個媒婆的罪,丟到赫舍里府上,告訴他們不給咱們一個交代,去就告太皇太后。”
春桃自然不會反駁純敏的話,除了費揚古之外,府上她唯一聽從的便是純敏,就連愛新覺羅玉珍也不行。
想也不想,春桃帶著幾個侍衛沖了出去,“給我綁了這個不要臉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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