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上還輪不上你說嘴!”愛新覺羅玉珍朝著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神。
“二少爺,請吧。”侍衛(wèi)章程和氣的說著。
富存冷哼一聲,惡毒的眼神瞅著純敏幾秒鐘,才不甘心的跟著侍衛(wèi)章程前去祠堂。
富存嫡妻張氏漲紅著臉,羞愧無比。
愛新覺羅玉珍看著張氏,輕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手,“這事與你無關(guān),你無須放在心中,我知道你是個好的。”
“多謝額涅體諒,夫君他想來容易沖動,還望嫡額涅不要多加怪罪,”張氏白皙的瓜子臉勾起一抹淺笑,朝著她行了一個禮。
“嗯,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他說的話到底是不假思索,若是在外面說出此等言語,毀得可不僅僅是敏兒一個人的名聲,寶珠和其他姑娘如何能幸免,”愛新覺羅玉珍自然知曉富存是個心思狹隘,有些偽君子的人。
不過這等明明事情不是敏兒的錯,卻當著家人和本人的面,就怪罪起來,卻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所謂。
“是,嫡額涅,”想到自家膝下唯一的女兒,張氏也不再多說什么。
“額涅,嫂嫂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派人傳下其他的流言蜚語,這件事情不會影響到咱們家的名聲的,特別是敏兒選秀之際,是多年后,那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遺忘了,”五格笑著安慰道。
他早就安排好人,而傳出來的事情就是英雄救美,實則是一名商戶之子設(shè)計的,如今嫁入的女子,正式被人蹉跎,前幾日竟然自殺身亡了。
確實確有此事,那女子的父母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想要把那餓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外孫女接走。
不過這事五格也沒跟她們說,省著她們傷感掉眼淚。
倒是寶珠想起那赫舍里阿克敦是誰?不是在寺廟中與她有一面之緣,和富存相熟的人嘛。
待幾人各回各院后,寶珠忙去找富存問起這事。
富存怕寶珠想被人透露消息,愣是沒有告訴她,反而還警告對方不要讓人知道自己與阿克敦相熟,不然萬一誰把污水潑到他的頭上怎么辦。
寶珠回道“這是自然,你是我哥哥,我自然會偏向于你,不過你跟阿克敦說說,別讓他這么繼續(xù)下去了,阿瑪馬上就要回來了,小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寶珠就離開此地。
另一面五格和博爾丹湊到了一起,準備給阿克敦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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