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坐在里面。
“阿瑪,”純敏停下腳步,怯生生的看著費揚古。
費揚古見她膽怯的樣子,心酸不已,果然是小白菜被拱了,嚶嚶嚶,娘子怎么辦?
“咳,出去了?”
“嗯,給阿瑪求的平安福,”純敏從懷中討出去一個平安符遞給他。
“就我有?”費揚古接過來,挑了一下眉頭。
“當然只有您一個人的啊,不然還能有誰啊?”純敏笑著眼睛滿滿都是討好。
“這還差不多,”費揚古舉止小心的將平安符放在胸口的口袋里面。
“不給您,還能給誰,”純敏坐在費揚古下首。
費揚古斜了他一眼,“比如那個討厭的九阿哥,最近總是巧遇本老爺。”
純敏臉刷一下紅了。
“紅什么紅,男人沒一個好餅,”費揚古氣鼓鼓的說道,又覺得哪里不對,“當然除了我和你哥哥們!”
“嗯,阿瑪說的對,”純敏用力點著頭,滿臉“我阿瑪說得都是對的,如果不對請參照第一條”。
“嗯,阿瑪就先回去了,”費揚古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院里面,朝著愛新覺羅玉珍顯擺去了。
“格格,要是老爺知道您答應給九阿哥繡荷包,明個就會發現皇宮慘案,”夏月偷偷捂著嘴笑著說。
“所以這事不許透露出去,不然有你們好瞧的!”純敏朝著夏月和春桃瞪著圓溜溜的杏仁眼,威脅著。
夏月和春桃見她可愛的威脅,強忍住不要笑出聲,雙雙發誓不會告訴別人。
“這還差不多,”純敏美滋滋的笑著,心中想著給胤禟繡著什么樣式的荷包好。
“格格,你是在想九阿哥么?”冬菊湊過來問著。
“沒有,”純敏雙頰爆紅,嘴上卻不承認。
“格格說的對,”冬菊將準備好的花茶放下,嘟了嘟嘴轉身離開。
夏月和春桃捂著嘴小聲笑著。
純敏也沒機會他們,杵著下巴在想著到底送給胤禟什么花色的荷包好。
轉而想到在馬車中拉著自己手,不讓自己離開,那登徒子的模樣。
純敏就忍住呸了他一口,“這個臭男人!”
低著頭瞄見他抹著自己手時,眼光灼熱仿佛能把人點燃。
純敏剛剛降下溫的臉龐再一次炙熱起來。
雙手捂著下巴,望著窗外的風景,眼神有些放空。
夏月和春桃等丫環就輕手輕腳的擺著膳食。
“小妹,你在嗎?”五格火急火燎的跑到門口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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