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等著副都統法喀收拾你吧!”
七阿哥胤佑胸口重重一擊,捂著胸口,反嘲諷,“至少比你馬上要住在老丈人隔壁好。”
“老五,老七,你們來兵部是來我這干活的,不是來吵架的!”大阿哥胤禔冷漠開口。
“是,大哥,”五阿哥和七阿哥齊聲說道,老老實實的完成自己分內的任務。
雖然老大有權有勢,康熙帝又寵愛。
哎,他們都是小可憐!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升起,胤禟便起身就跟著方丈大師做早課,接著與純敏一起用過早膳,又用了梅花糕。
態度異常虔誠的在觀音大士金像前磕頭,以祈求早日得子。
胤禟可以發誓,這絕對是他做虔誠的一次。
純敏磕個頭,祈求家人平平安安,身體健康,長命百歲后。
讓夏月給寺院捐了500銀兩香火錢,就跟著愛新覺羅玉珍等娘家人在聊天。
夏月取了些精致點心和消食茶放在桌上。
五格的嫡妻汪氏拿出一打銀票,“這是佛拉娜托我給你送來的銀票?!?
“這么多?”純敏看著幾張大額的銀票愣了愣神,沒有想到哄著佛拉娜開心所開而成立酒樓,竟然盈利這么多。
“如今你那個滿星樓,滿月樓,都發展到廣州那邊,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葉赫那拉氏贊揚道。
“不過前一陣康親王府的小董鄂氏知曉此事,還吵著鬧著要寶珠把酒樓的利潤給她,也不知道她是那里來的那么大臉面?!?
“寶珠也是可憐,小董鄂氏也是真不要臉,五格拉著富存找上門去,那女人竟然還撒潑,說什么側福晉不應該有私產,都應該是府上的,真是可笑?!?
汪氏作為禮部左侍郎嫡幼女,那禮儀道德可是深刻于骨髓,聽五格講述王府嫡次子的嫡福晉竟然如此行事,真是目瞪口呆。
愛新覺羅玉珍嘴邊噙笑“椿泰是心甘情愿娶她表妹小董鄂氏的,不過不知道如今他后不后悔。”
純敏咽下嘴里面的杏仁酥,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有些擔憂的說著,“只怕此事了結后,寶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愛新覺羅玉珍安撫著“你放心吧,你阿瑪說著一日,康親王府就不敢欺辱寶珠,如今椿泰被他額涅和嫡福晉逼著和尼塔哈爭奪世子之位,康親王府亂得不成樣子,椿泰也看出來咱們烏拉那拉府上是個護短的性子,若是寶珠出了事,你阿瑪定然不會支持他?!?
純敏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咱們這府上護短如今可是真出了名,”葉赫那拉氏搖了搖頭,“就怕你小侄女不好嫁了?!?
“若是對咱家閨女好的,怎么會害怕,只有對妻子不好的才會怕,”純敏挺直腰桿,理直氣壯地說著。
這一趟拜寺廟,愛新覺羅玉珍則是帶了三日天就離開。
胤禟和純敏足足待上十五日才拖拖拉拉的準備離開,臨走之時,純敏又派人去后山摘了些梅花。
今日飄飄蕩蕩地下著雪花,雖不是特別的大,但外面已是銀裝素裹。
純敏挑了件大紅羽縐面白狐貍皮的斗篷,戴了相配的雪帽,在雪中望著格外的美麗。
深一腳淺一腳踩在雪地里面,嘴角揚起笑容,顯然覺得特別有趣。
突然腳踩到雪下的一塊石頭上,腳下一個踉蹌就要摔倒,不禁驚呼出聲“??!”
胤禟急忙一個健步沖了過去,一只手已穩穩地扶住了純敏的后腰。
純敏站定后,拍著胸口,“多謝爺”。
“別謝謝爺了,爺的小心臟都快被你嚇死了,走路都會摔倒,你個小笨蛋!”胤禟伸出纖細的左手刮了刮她的小鼻頭,右手只是握住純敏的手并沒有放開。
純敏羞紅了小臉,甩了幾下,見掙不脫,只好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