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開心,齊鋒搞這么大的事業(yè)整天操心勞肺的,睡眠時間比胥小敏還要少些,睡眠的質(zhì)量也差,現(xiàn)在到了這里兩覺睡下來發(fā)現(xiàn)每天一躺下一睜眼就是七八個小時的睡眠,睡眠一好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了起來,所以這兩天來,齊鋒都是笑瞇瞇的整個人看起來都充滿了精神,仿佛年輕了五六歲似的。
精神頭一上來,齊鋒又不用考慮公司的事情,于是整天介和屈國為、許笙一起找村里的一幫老頭打撲克、下象棋,那玩的叫一個不矣樂乎,用齊悅的話來說就是到了四家坪,齊鋒這個老爸才是一家人中最活躍的那一個。
“睡的好就好,我還怕干爹初來有點兒不適合呢”蒼海笑著說道。
胥小敏道“他是太適應(yīng)了,我都懷疑他舍不得走了”。
蒼海聽了笑道“舍不得走好啊,來年開春的時候我跟村里說一聲,您老兩口也在這里打孔窯,想過來就住兩天,自己打的窯住起來也更有家的感覺”。
“你還別說,聽你這話我還真想在這里打一孔窯住住”胥小敏說道。
“那你回頭跟干爹說說,說好了等開春的時候土不那么硬了,就和文一道家一起開窯”蒼海說道。
現(xiàn)在四家坪村滿打滿算才不到一百人,按家庭算也不過就是十來家,這還是把大家拆成小家來算的,四周又是人跡罕至的,別說多上一兩孔窯就算是多上十個八個的也沒有正常的村子三分之一大。
一邊說著蒼海一邊示意平安過來燒火。
平安見了拍了拍手,直接坐到了灶臺的后面,麻利的拿起了一把麥桿子把頭尾這么一彎,用火機(jī)打著了火湊到了麥桿上引火,引著了火把麥桿放進(jìn)灶膛,接著撇了一些細(xì)小的樹枝進(jìn)去,等著小樹枝差不多燒了起來,最后加上劈開了木柴。
蒼海把米往鍋里一倒,加足了幾瓢水之后,把竹簾子刷了刷,架到了鍋上,然后把要蒸的餅啊,油炸魚什么的放到了簾子上,蓋上了鍋蓋。
一切都好了,簾子又被人挑了起來,方武這小子走了進(jìn)來。
“有什么要我做的沒?”方武一看胥小敏在,頓時目光一亮,張口就要活干,很顯然準(zhǔn)備開始丈母娘路線。
“理韭菜吧!”蒼海伸手指了一下。
方武一看正合我意啊,立刻坐到了原來平安坐的小凳子上,抓了一把韭菜開始理了起來。
要說胥小敏和齊鋒兩人對于方武的態(tài)度,蒼海暗地里提起來都是直點頭,兩人對于方武就像是對平安一樣,有一定的距離又不失親熱,對于方武追求自家閨女的事情就好像是不知道一樣,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那就是對方武和自己的女兒的事情根本不準(zhǔn)備插手。
方武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蒼海卻是知道這已經(jīng)代表了兩人的一種默認(rèn)只要你有本事追到我閨女,那我們就沒有意見。
這個態(tài)度是十分開明的,并不像是很多中國式的家長,對于兒女的婚事過渡的干涉,什么門當(dāng)戶對啦之類的,完全不是他們考慮的事情,他們兩口子對于未來女婿的要求,那就只有一條能對自家的閨女好就行。
“阿姨,昨晚睡的好不好?”方武理了兩根韭菜就開啟了拍馬屁模式。
胥小敏笑著說道“謝謝,睡的不錯,這兩天每天都睡的足足的”。
“那就好!對了,今天外面的雪已經(jīng)停了,聽著齊悅說這邊好玩的東西不少,有時間您和叔一起出去玩玩,滑滑雪板什么的,要不就跟屈伯和許伯他們一起去河面上釣釣魚什么的……”方武說道。
蒼海以前覺得方武這小子就是個悶葫蘆,哪里想的到一遇到了準(zhǔn)丈母娘,這小嘴叭叭的說個沒完。
胥小敏聽了笑道“我哪里能玩的了那個!”
蒼海聽了接口說道“要不您去滑滑雪吧,不需要怎么學(xué),直接拿個小爬犁,往半坡上一坐,自然而然的就滑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