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徒弟撐腰,加上事前的準(zhǔn)備,無痕此時的內(nèi)心,充滿了底氣!雖然被千紙鶴炸的渾身酸疼,可他還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準(zhǔn)備好了一種藐視的眼神,俯視底下的鐵之國武士。
可他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一望下面五層樓,大腿就打了哆嗦!自從功力失之后,各種小毛病就不約而同的上門了,比如∶恐高癥!
恐高癥發(fā)作,無痕又老老實實的趴下去,趴在地上,繼續(xù)剛才的姿勢,探著腦袋,對著下面。
身體壓在地面上,雙手扒拉著邊沿,無痕的恐高癥才緩解了一些!
無痕的舉動,能瞞過所有人,唯獨瞞不過站在一邊的鷹藤!
鷹藤憋著笑,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無痕這個老師,對隆則很重要,亦父亦兄。同樣的,對鷹藤也一樣。
被溫水鎮(zhèn)的好再睡老板所救,鷹藤也就知道了,是他老師一葉無痕拜托的。
如果沒有他老師的拜托,他別說施展完體的金剛武神術(shù),單單進(jìn)入風(fēng)之國的沙漠,就有可能被人擊殺的。
老師的恩情,鷹藤捫心自問,這輩子無法報答!
唯一能有報答的機(jī)會,就是等老師老了,他能坐在床頭,端屎送尿,床頭盡孝。
這是他想做的,也是無痕最開始的初心。
……
無痕重新趴著之后,對話依舊繼續(xù)著!
銀介道∶“一丘之貉,你與其他三區(qū)域的人不一樣,我也相信你有一顆忠烈報國的心。如今叛逆暴動,狼煙四起,生靈涂炭,民不聊生,我想,這也不是你想要看的到。你如果愿意重新歸附鐵之國,那么將來平定叛亂之后,你當(dāng)不失諸侯大夫之位。”
無痕道∶“滾你大爺?shù)模阈M惑我兒子弒父,本已是人神共憤之舉!現(xiàn)在又以這般冠冕堂皇的話語糊弄于我,豈不笑你無恥之極乎!”
“情勢所迫,徒何道哉!”銀介道。
無痕哈哈大笑,食指伸出一點,也不敢太伸出去,怕自己掉下去。食指對著銀介道∶“我嘗聞,道德之君不行卑鄙之事,仁義者不屑齷齪之舉!天地悠悠,自古皆然!那火之影者,平四方止戰(zhàn)亂,扶黎民之困苦。心服其者,數(shù)不勝數(shù)。畏懼者,亦是多也!天下所認(rèn),乃柱間之德而非柱間之勇也!而如今,汝先遣人暗伏于我之左右,后又挑撥我與犬子父山之情,唆使其行弒父之天地不容之舉,此等骯臟潰心之手段,可是明人之所為乎?汝尚還與我款款而談,豈不惹天下人恥笑,我亦是不識,這天地之間,還有汝這等厚顏無恥之人。”
口齒伶俐,條理清晰!
無痕的扯淡之功力,放在忍界無出其右也!
即使放在三國,那也是夠得上罵死王朗。
可惜的是,銀介不是王朗,聽無痕這么咬文嚼字文縐縐,以他的水平,此時雖然不知道怎么答,可還不至于一頭撞死。
但是,如果不答話,就又會顯得無痕說的有道理。
銀介思慮一下,馬上嚷嚷道∶“一丘之貉,我只問你一句,你降是不降。”
“哈哈哈,銀介小兒,你欺我西區(qū)域無人乎?”無痕笑道!
銀介道∶“你以為單憑你身邊這個小鬼,就有實力打敗我這五百武士嗎?”
無痕道∶“可笑你既無勇也無謀也!我一丘之貉出道以來,殺倉鼠,擒山甲,平銅鑼,敗盡西區(qū)域無數(shù)高手。一止三十六鎮(zhèn)之亂,換五十萬百姓之穩(wěn)定。眼下區(qū)區(qū)五百爪牙,我又何懼之!”
“一丘之貉”銀介沖著無痕,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如何?”
銀介嚎道∶“能不能說大白話!”
他的文化水平已經(jīng)對跟不上無痕扯淡的節(jié)奏了。
……
“學(xué)長,如果這五百武士不夠你畏懼,那么加上我們呢?”站在七次身后,穿戴盔甲,頭盔的武士,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