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本尊和分身,幾乎沒什么區別。如果短時間內接觸,根本沒法分別誰是誰。只有時間長了,才能知道哪個慫,哪個黑。
叫七號為一葉無痕,也沒錯!無痕的十大分身,都是一葉無痕。
面對宇智波帶土的急眼,七號坦然受之,他道∶“老土,你說話可得憑良心啊!如今這片土地叫爹之國,是你爹我的地方。宇智波佐助貿然殺進我的地方,屠殺我邊境守軍幾百人馬,這筆賬,是我跟宇智波佐助算,還是我跟你算?”
帶土戴著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單只眼盯著無痕,一句話也不說。
七號見帶土不應答,他繼續道∶“今天,你想帶走佐助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一具尸體。”
“我想帶走誰,你以為你能攔的住!”帶土道。
七號呵呵了兩聲道∶“我攔不住,我承認。但是你能保得住佐助幾時,你的空間忍術在我之上,而我想暗算佐助也是易如反掌。”
帶土道∶“你別逼我!你如果對宇智波佐助動手,我就對你徒弟,兒女下手。”
“行啊!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再去殺了八尾與九尾,再和五大忍村說明你的身份,以及你的月之眼計劃。到時候,我看你難受,還是我難受。”七號道。
威脅人這種事,你對正面人物是有奇效,你對無痕這種大奸大惡之人說,那只會激起他的兇性。
帶土不說話了!
七號敢賭,那是他不在乎。他既不在乎本尊,也不在乎鷹藤隆則,更不會在乎殺無殺痕。
帶土不敢賭。無限月讀是他見到琳的唯一方法。也是他成為救世主的唯一途徑。
如果無痕真的按他自己說的去做,帶土這幾年的努力,將付之東流,毀于一旦。
“無痕,你別逼我!”半晌,帶土說出一句話。
七號厲聲道∶“是你在逼我!他宇智波佐助是一條命,我邊境幾百士卒就不是性命了嘛!你今日救走他,我一葉無痕,忍界土撥鼠,還有何顏面立足于天地。還有何面目回爹之國,見我的鄉親父老。”
語氣極具怒氣。
“你要怎么才肯放過佐助!”帶土也沒招了。
七號吼道∶“怎么都不可能放過他。”口齒不清的加了一句∶“除非你給錢!”
“什么?”帶土好像沒聽清,他道∶“你再說一遍!”
“什么再說一遍,啊!我說什么了!”七號激動道。
帶土深吸了一口氣,從懷里掏出一張卡,扔給了無痕。帶土道∶“密碼是666666!”
割肉啊!心疼啊!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角都掛了后,曉組織的經費已經到了捉襟見肘的地步了。尤其是出了小南那個敗家娘們。
七號接了卡之后,面帶笑容,笑容可掬,笑的喲,別提多樂呵了。臉上就差寫個“喜慶”二字。
“我現在可帶佐助走了吧!”
“還不行!”
“你想出爾反爾?”
“哪能啊!”七號道∶“你讓我揍他一頓,你就可以帶他走了。否則,我沒法回去交差。”
“你想怎么揍?”事到如今,卡都給了,帶土只能按七號說的。
“簡單!扒光了抽一頓就好!”
香磷剛想說不行,一聽扒佐助的衣服,她想反對的話,一下子就止住了。然后,像花癡一樣,陷入了自我yy世界。
……
扒了佐助的衣服,全身上下光溜溜的,然后找了一顆樹,拿佐助的褲腰帶,將他掉在樹上。
佐助已經醒了,看到自己這待遇,那氣的,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不用寫輪眼,他的眼睛都是赤紅的。
他也用不了寫輪眼,香磷還沒來得及讓他咬,他就自己晃晃悠悠醒了。醒了之后,他的查克拉,瞳力,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