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待著,可以時不時去文家走動走動,和阿靜賞花逗趣,七七為了修身養(yǎng)性,也終于搬出她的古琴好好練習。
第二日,王氏和覃小爺帶著元夕去了威遠將軍府,自小,這個二姑媽是最疼元夕的,年年下江南來看她,完全將她當自家孫女一樣,也是覃小爺和上頭幾位哥哥姐姐年歲相差太大,不然也不會在輩分上如此尷尬。
“這是你嫂子”將軍夫人指著旁邊穿著淡紫色衣衫的女子說道,元夕連忙站起來行禮“嫂嫂好”田氏輕輕頷首,三堂哥是威遠將軍府的獨子,但因為常年從軍,所以成親的極晚,這田氏是二姑夫威遠將軍下屬之女。
這會更是說,田氏有孕了,喜得二姑媽一天天的笑都沒下過臉,元夕也高興的很,和和樂樂的吃完飯后,覃小爺一家就告辭了,坐上馬車,王氏把簾子放下來,馬車啟動之時,才深出了一口氣。
元夕靠在車壁上望著王氏問道“娘,您怎么了?”王氏摸著元夕的手“我是感嘆,你二姑媽,如此好的人,怎的有這樣一個兒媳婦”
元夕好奇的歪頭,她剛才在廳里,見著了一只貓兒,便跟著它玩兒起來了,完全都沒有注意其他的事,王氏道“你第一次上門拜訪,作為小輩她多少一定要給你些東西,不管是什么,都是個意思”
元夕點點頭,不過自己母親可不像如此貪戀錢財之人啊,王氏接著說道“你娘我,不是貪這點小東西,就是從這點看出來一個人的禮教,語氣也是不咸不淡,再者,在席面上,你二姑媽的殷勤,我都看不過眼,真的是”
元夕倒是不知曉母親看見了這么多。
本來二姑媽夫妻就是老年得孫,自然看重,就是希望田氏不要辜負眾望了,不過,若是那位三堂哥的兄長還找得到的話,也許再者,元夕對田氏是不咸不淡,也不必要跟自己母親說什么了。
入京多日,這轉(zhuǎn)眼就要脫下大氅換上春衫,讓元夕都不習慣了,那兩只小兔子在元夕的喂養(yǎng)下,小個頭倒是長了不少,元夕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母親沒發(fā)現(xiàn)自個養(yǎng)兔子的事兒。
“姑姑,他們都長這么肥了?”甯七七戳了戳小白兔的肉肚子,元夕笑道“可不是嘛,天天懶得動,除了吃就是睡,不長膘才怪”甯七七笑起來“也是”
小楹端了茶點來,兩人喝著果茶吃著糕點,好不愜意“對了,姑姑,過兩天鹿山寺后山院要舉辦一個小宴會,咱們?nèi)タ纯绰铩痹Σ唤獾膯枴笆裁囱鐣 ?
王氏是鼓勵女兒出去交朋友的,但是女兒就是愿意宅在家中,使得王氏真的苦惱不已,每每有宴會都讓女兒出去,甯七七道“姑姑,舅奶奶這是著急了,你想想看,京城是什么地方,人杰地靈啊,肯定有才貌雙全,豪門貴族的男子,更何況,姑姑你還是當今黎王妻妹,侯門嫡女,舅奶奶肯定要給你琢磨個好人選了”
元夕拿著糕餅都想打甯七七了,沒辦法只能無奈搖頭“你還不是國公府嫡長女”甯七七擺擺手“我是不知道我祖父會否干涉我的婚嫁,所以能不想就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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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嗅這熟悉的氣味,是命中注定的氣息
全劇組:嫌棄咦為什么男主身上總會有這種女主熟悉的味道
長安:淡然這就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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