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并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至少學堂里看過了證據都知道了,但是更多的人是猜測這位林姑娘為何要為難元夕,而這個問題也是元夕好奇的。
不出意外,這件事被王氏知道了,但她也知道自己女兒自尊心極強,肯定不會愿意跟她說這事的,齊媽媽說道“夫人打算如何?”王氏放下手里的繡花針,輕嘆一口氣“要是外面有風言風語,要及時止住”
齊媽媽應了,就退了下去,王氏看著屋外的楓葉落在窗欞上,一片蕭瑟之像,她突然想起來,這么快又入秋了,元夕又長大了一歲了,馬上要十三歲了,還有兩年,便要定親了,可這人選,還真沒個定論。
這時在常家的院子里,常遂正看著眼前的畫怔怔的,總覺得這畫里少了些什么,元夕的眼睛很好看,但是這眼睛總是不得神韻,要是他自己畫意過關,就可以自己畫了,不必讓畫師根據他的言語描述畫了。
而害怕外人說他癡戀元夕,只得說這時他曾想象出來的一位女子容貌,作仕女圖用,畫師便不再過問,隨從聽到常遂的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公子毀壞這姑娘家都清譽不好吧”
常遂讓隨從把今日林姑娘惡意針對元夕的事情放出去,讓外面的人知道,常遂抬頭道“這本就不是覃姑娘的錯,我這是幫她逼走這種人不然日后麻煩更多”
隨從能說什么,只能照辦了。
這事,在第二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也是京城的人閑得很,什么事都會成為飯后談資,原本皇帝的兒子眾多,但也只分了三個派系,黎王一黨,荊王一黨,還有就是保皇黨,簡言之中立只效忠皇帝,而年前有消息傳出已經要立荊王為太子,但沒公布總有人心思浮動,元夕是黎王王妃的妹妹,肯定也是被人注意的對象。
王氏只是讓人看著,不要讓事態發展嚴重,盡量讓人們快些忘了這事,而虞斕聽到這事時,卻有些蹙眉“應該是學堂里的人傳出去的”松子跟在虞斕后面,點頭道“爺,我覺得,極有可能是常家那小子”繞過走廊,虞斕問道“何以見得?”
虞斕對于“情敵”雖然關注,但不到什么都想著對方,會影響自己的的行事,松子分析道“很簡單,這樣那林姑娘名譽受損,自然會羞得不來學堂了,一了百了啊”
虞斕微微頓步,在虞夫人院子前停了下來,回眸道“那他可否想過,林姑娘會作何感想,她定然覺得,此事是元夕作為,便就此記恨上她,要是日后時不時在些個宴會上,以此事說她肚量小,容不得人,那又如何?”
松子咽了口唾沫“公子,你想的也太遠了吧”虞斕走進院子道“凡事不能只著眼于眼前,要往遠了看”
虞斕進屋的時候,才得知,連她母親都知道了元夕的事情,不由說道“這孩子可真無辜,什么人都有的”虞斕也只能好生寬慰,虞夫人道“覃二姑娘無事吧”虞斕搖搖頭“無事,聽到事情解決,也不深究”
虞夫人聽到這兒,微微在心里點了一下頭,這姑娘遇事不慌,懂得蟄伏等待,不錯直到虞斕離開了虞夫人才說道“想來,這姑娘真的是個不錯的”
何媽媽笑道“是啊,看著咱們斕哥兒提到這覃二姑娘沒有不耐煩,反而您問什么,他答什么”何媽媽看著虞斕長大的,怎么會不知道虞斕這個樣子是對人家姑娘還挺有好感的。
虞夫人笑道“這我就放心了,他有這個心思和目的就好了”何媽媽點了點頭,雖然不太想打擾虞夫人的好心情,但是還是要跟虞夫人說“夫人,二哥兒的一個妾室有孕了,昨個兒才查出來的”
虞夫人一聽到虞溯,頓時拉下來臉了,但是她也知道,她是當家主母,這內宅的事,自然要了如指掌,不能有漏的,何媽媽接著道“因為那妾本就是個爬床的,二少奶奶氣的很,想處置,可劉氏卻不準,就怕這次是個男胎”
虞夫人冷笑一聲“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