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夫人微微頷首,把手收回,和藹的笑著“那幾貼藥下去,好了不少了”王氏聽著大喜,連忙問道“敢問老夫人,這接下來需要如何?”虞老夫人轉(zhuǎn)過頭來,細(xì)細(xì)的跟王氏說著,元夕是不大聽得懂的。
自元夕來月事開始,每到冬季最寒之時,會有一月停了,但是天氣一旦暖和起來,就恢復(fù)正常,虞老夫人說這是氣虛血瘀,需要化瘀血,補氣“這丫頭年歲尚小,還有時間慢慢調(diào)理”
王氏笑著應(yīng)答,元夕這情況,她一直瞞的很死,要是被外人知道,很可能就懷疑元夕宮寒,這對于女子來說可是最不利的言論,而這件事,聽到虞夫人耳中,就上了心。
既然是邀請來做客的,虞老夫人便邀元夕和王氏在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賞賞花,喝喝茶什么的,虞老夫人今日興致大好,便親自煎茶,跟虞老夫人相處久了王氏也知道虞老夫人煎茶特別好,也興致勃勃的做咋一旁等候。
而虞夫人看著元夕一臉紅潤,卻想著,難道虞老夫人所說的,這覃二姑娘有女子上的寒癥?不怪她這么想,因為以前虞老夫人在宮里哪位公主娘娘有寒癥都會找虞老夫人調(diào)理。
看著虞夫人神色不是很集中,何媽媽跪在虞夫人身側(cè)的席位上,悄聲說著“夫人您莫要忘了老祖宗的身份”何媽媽剛才一直在守著門口,里面的話大致也聽了個七七八八,更知道她家夫人在憂心什么。
聽著何媽媽開口,虞夫人恍若一語驚醒沒人一般,對啊,她婆母可是婦科圣手,這還有她醫(yī)不好的嗎?不過,突然,虞夫人對元夕有些猶豫了,這丫頭樣樣都好,就是這身體
虞老夫人看著元夕一直盯著一旁在玩兒藤球的金色毛發(fā)的大狗,虞老夫人滿懷笑意的說著“這是我孫兒送的,說是平日里給我逗個趣兒”王氏的笑在裊裊煙霧中,依然明媚“令公子,真是孝順”
王氏坐了一會兒便提出要如廁,虞夫人就讓丫鬟帶著王氏過去了,虞老夫人便突然像個小孩子一般小聲說著“喜歡那小狗,就去跟它玩兒會兒,你母親回來有一會兒的”元夕眨著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雖然說,這樣真的很沒規(guī)矩,但是,虞夫人也開口笑道“我們幫你看著,你玩兒一下便回來”
元夕突然發(fā)現(xiàn)虞家的人很通情達理哎,不過是不是出自真心,但是元夕也不喜歡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人,元夕便起身去跟那只小狗玩耍了,看著元夕的背影,虞夫人還是開口問了虞老夫人自己心中的猜測。
虞老夫人抬起茶杯輕輕吹拂,抿下一口,她知道兒媳有話想問,才支開元夕讓元夕去玩兒,“她自娘胎帶出來的病癥,并不是很嚴(yán)重,稍加調(diào)理,等著年歲大了,便也就順暢了”虞夫人微微頷首,虞老夫人接著說道“再說了,有我老婆子在,還能讓我的孫媳婦,生不出曾孫子嗎?”
虞夫人看著虞老夫人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是啊,讓她也想起了當(dāng)年她進虞府的時候,成婚三年沒有生,虞夫人都快急死了,這時候虞老夫人不是責(zé)罵和要虞太醫(yī)納妾,而且調(diào)理虞夫人的身子,所以虞夫人因為這事,將虞老夫人不僅是當(dāng)婆母,更是另一位母親。
虞老夫人的寬宏大度,讓虞夫人放松心情,過了幾個月就懷上了虞斕,所以對于虞老夫人的能力,她絕對是信服的,不然她也不會舍得把她唯一的寶貝兒子,交給虞老夫人在江南學(xué)藝,虞夫人頓時放心了,這兒媳婦,真的是越看越喜歡,不過,他兒子,也要爭口氣啊。
元夕也不知道這只狗狗如此活潑,繞著她搖尾巴,然后把元夕帶到了紫薇花叢里“你真的是活潑”巧瑟是跟過來的,小楹就放哨,巧瑟拉了拉元夕的披帛“姑娘,最好別摸,萬一讓夫人等會兒聞到了這狗的氣味就不好了”
元夕蹲下笑著看著對著自己吐舌頭翹尾巴的大狗,說道“我院子里養(yǎng)了兩只貓一窩兔子,我娘不是也沒說什么嗎?她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