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斕是目送元夕和小楹上的馬車,剛才小楹過來給元夕簡單擦了一下,就帶著元夕離開了,但是怪異的是,元夕的臉好紅,元夕說是情緒影響,小楹也沒有多問。
曾弈撞了撞虞斕的胳膊道“我幫你拖延時間,怎么謝我”虞斕轉過頭看著人“你放跑了重犯,還謝你”曾弈指著虞斕嘖嘖兩聲“你這小子”虞斕笑著拍開他的手,正經道“說正經的,那家伙跑了怎么辦?”
曾弈也收起調笑的面目,皺著刀眉,叉著腰說著“他目前出不了城倒是真的”虞斕微微頷首“我總覺得,他應該是頭目,或者在西朝,有一定地位”
那男子,雖然身手不算極佳,但是,氣質上卻有些皇族氣勢
坐在八角金絲寶車里,這軟柔暖暖的感覺,讓元夕放松,不過,剛才虞斕握過得手依然還有那種溫度,小楹給元夕遞上小銅爐,還有熱的牛乳茶,讓元夕瞬間就恢復過來了。
剛才沒找著元夕的侯夫人的丫鬟,也在馬車里看到元夕了,這才去回稟,說是元夕有些累了就先回車里了,七七不放心便也下來,到車里看元夕的情況,元夕便把剛才的事說了,當然,隱去了虞斕的事。
“這男的有病吧!”七七憤憤不平,元夕聳了聳肩,不過,這種事以后一定要提防不能傳出去,不過七七有些想不通“那些夫人們,怎么會去二樓?”二樓一般都是文人騷客去的,女眷尤其是貴夫人,都是在四五樓這種地方的。
元夕頓時蹙眉“難道是有人引過去的”七七環胸摸了摸下巴“按常理她們不會結伴一起去二樓男子如此多的地方”其實七蕓引他們過去的話就是那邊有美景看,這些個夫人們又不趕時間,從走廊外圍繞圈欣賞風景有什么不行的,然后就達到這個效果了,只是結果不盡如人意。
元夕不希望是有人故意的,要是如此,那就是有人針對自己,必須小心提防起來
是夜,這天夜里下起了細細的飛雪,從外面回來的虞斕和曾弈,抖下了斗篷上的些許水漬,而后才搓著手去烤著手,曾弈倒吸了一口冷氣抖了抖身子“那家伙還是沒啥消息”虞斕嘆口氣“好在這次任務是不讓糧草離開東朝,不然這事就難以交代了”
曾弈和虞斕說了幾句,就離開了,隨后進來了一個人,是松子,松子附在虞斕耳邊輕聲說著“爺,那位在一品居住著”從上午的事情發生后,虞斕心中的不爽直線上升,不僅僅是因為吃醋,還有就是常遂讓元夕受傷一事,甚至還想毀壞她的聲譽,讓虞斕很是不悅。
“他在江南的日子,以及以后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了”虞斕微微上揚嘴角,讓松子咽了口唾沫,常公子啊,你自己個兒找死,可別怪小的幫不了你了。
接連兩天,常遂本經過那一事便不想再留在江南了,想啟程回京,哪里知道馬拉了肚子,便只能等個一兩天,后來實在忍不住還是買了馬車回去,在路上不是官兵問東問西就是態度不佳,而后風餐露宿,身上銀子也沒多少,吃的差了,還拉了幾次肚子。
常遂真覺得,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霉運
上次的事之后,七蕓就在調查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雖然她小,但是架不住嘴甜討巧,很快就從一些門口小二口里打聽到,看到有個白袍鎧甲的男的,當時在后巷,七蕓腦中總覺得這事不對,好在莫姨娘在國公府經營得當,消息來源也不錯,很快把消息了湊到一起,得出,那男子叫虞斕。
七蕓一直回憶著上輩子的事情,京城大家再后來她都有去了解,這個虞家,不就一個公子嗎?而且,還是臭名昭著,花街柳巷都知道的虞溯,這個虞斕上輩子,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也許,她這一世重活,很多事情,都發生了改變
臘月中旬,每每到了快年底的時候,江南各大府邸都會贈米施粥,以救助那些無米過年的人,今年也不例外,而今年,元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