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安安全全應對完了皇后,便跟皇后提了提她侄女七七在宮中御書司任女官,想去探望,皇后笑了起來“看來,這丫頭也是個有能耐的姑娘”今年的女官標準升了很多,主要是,前些年不少的女官進宮當女官,不是真的為了朝廷效力,或者是一展抱負,而是為了攀附權貴。
皇上身邊的不少御前護衛,都著了道,所以今年皇后升了標準,就是為了杜絕這種情況,不過,若是真有情投意合的,皇后也很樂意成全“去吧”
元夕離開之后,福安連忙說道“母后,她不錯吧”皇后微微頷首“姑娘是個好姑娘,還是你清兒姑姑親自教出來的”顏嬤嬤閨名清兒,也是皇后才會如此稱呼,福安笑著湊近“我覺得梁皇兄就和元夕很是般配”
福安公主說的梁皇兄,就是梁皇子,梁皇子生母是皇后宮里的大宮人,也是皇帝被人下了藥,皇后又在鹿山寺祈福沒在宮中,皇帝被算計的同賢妃一同,才有了梁皇子,不過梁皇子生母賢妃娘娘,當真做到了賢德。
生下梁皇子后清心寡欲,平日誦經禮佛,對皇后也是禮遇有佳,幫著處理一些后宮事宜,不過這在賀貴妃的強制逼迫下賢妃將權利交給了賀貴妃,皇后也不怪她,她一個沒有背景的女子,這么斗得過賀貴妃。
而梁皇子也沒有長歪,在賢妃的教導下,也成了黎王的左膀右臂,從小陪伴福安長大,也盡了一個好哥哥的義務,當年的事情,賢妃自覺很愧對皇后,所以對皇帝從來都是避之不見,皇帝也尊重賢妃的決定,給足賢妃體面,但是外人總覺得梁皇子不受寵,也是沒有辦法。
皇后搖搖頭“你梁皇兄,不會喜歡元夕的”福安微微蹙眉“為什么啊”皇后抿了一口茶笑著道“你沒發現,元夕對琴棋書畫些許,沒有什么興趣嗎?你梁皇兄喜歡才女,更喜歡端莊大氣的女子,元夕看起來,太過綿軟,更何況”
皇后頓了頓,福安湊近了些許“永盛侯爵府已經有一個王妃了,不可能再出一個”這是要考量的,就算梁皇子和黎王是一個陣營的,也不能讓兩個兒媳婦都是出自覃家,要不然,會讓永盛侯爵府獨大,這樣,會很不好掌控。
福安點了點頭,其實她沒有想這么多,就是覺得,這個姑娘好,想介紹給自己皇兄
來接元夕回去的是小楹,兩人走了一段路,元夕才恍然大悟“對我見過他”小楹不明所以的偏頭看過去,看向一直處于思索中的元夕,元夕暗暗點頭,是說,為何此人如此熟悉,上次在荊王大宴上,曾見過此人。
不過,這梁皇子,為何會一直注意曲薇呢,元夕有點想不通,于是就在這思索中,去了御書司。
西朝。
金絲勾繳的紗帳下,看著一個個美人在他面前窈窕獻舞,他卻是沒有一絲感覺,似乎引不起他的興致,草草的就讓人下去,就在這時,外面有人稟報說皇子殿下來了,赫頡才坐正看向外面。
走進來的男子,雖然看起來高大的很,但是仔細一瞧就是個少年人模樣,那和赫頡相似的淺綠色瞳孔,在太陽下看的清楚,可是一到陰涼處便不是很清楚了“見過皇叔!”
赫頡示意阿古達木起身,賜座后,便開始問起了事務,阿古達木的劍眉隱隱蹙起“我們現在和東朝暫時還沒有開戰,不過瞧著,再這樣僵持下去開戰是遲早的”赫頡同意的點了點頭,阿古達木手肘撐在膝蓋上“可是我們如今糧草短缺,打起來于我們不利”
赫頡突然偏頭問道“我記得,玉門城這段時間有不少商客,也許能從他們手里打探到東朝軍的儲備糧草的地點”阿古達木皺起眉“這偷他們的糧草?”顯然阿古達木覺得偷這個字眼并不好。
赫頡微微勾起笑“我們現在是敵人,于他們越弱勢,于我們越有利”阿古達木微微抿唇,父汗說了,要聽皇叔的指示,縱然他不認同,也不能反駁。
元夕來到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