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下意識摸自己的腰間,什么都沒摸到,頓時安叫不好。
皇后微微偏頭,看向一臉笑容的福安,一旁的古嬤嬤是何等精明的人,當即回道“娘娘這些日子,怕是忙的都忘記了,前些日子,公主殿下說她想要了這暖玉回去玩,您二話不說就給了,可今日哎,也是老奴都忘了,給貴妃娘娘賠罪”
賀貴妃嘴角微微上揚“嬤嬤年歲大了,不記著,也是常有的事,可這姐姐宮中的庫房,可不會沒有這個記錄的”古嬤嬤接著道“娘娘那人也是心情好,便直接做了賞”賀貴妃直視福安道“那公主可建議,讓本宮瞧瞧這暖玉是何模樣,這樣,日后就算尋,也好有個目標”
其實南鈺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的門道,當然,在宮里長大的姑娘,沒有不明白這種話的意思。
而這時,福安從自個兒的腰間摸出一個掛墜,亮了出來,一串紅繩掛著淡棕浸染乳白的玉石,看上去光澤細膩,下面系著的絡子精致繁復,賀貴妃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果然很是好看”
一般玉石進貢,大部分都是原石,像這樣做成漂亮掛墜的,不是一下子做得出來的。
賀貴妃帶著一臉不悅離開了皇后的宮殿,皇后宮里的人每個都看到賀貴妃那一張臭臉,開心的都差點笑了出來。
而此時大殿中,就剩下皇后、古嬤嬤、福安和元夕,皇后示意二人坐下,而后上了茶水“你們倆這是做了什么?”元夕和福安對視一眼,福安才道“兒臣覺著有問題,就跟著古嬤嬤去了”
二人剛才跟在古嬤嬤后面,福安嚴令門口的人不準說話,拉著元夕躲在隔臺后面,眼睜睜的看著古嬤嬤身后的那個丫鬟,偷梁換柱從袖子里掏了一塊兒玉石出來,福安剛想沖出去,就被元夕拉住了。
“現(xiàn)在拆穿,不是好時候”元夕低低的說著,福安看著古嬤嬤畫了出倉記錄,就準備出去,就連連道“那怎么辦?”元夕立即伏在福安耳邊嘀咕兩句,福安立即懂了。
“然后,兒臣就讓自己的宮人,路過那宮女的身邊,順手就拿走了那藏在腰間的暖玉”皇后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姑娘,吩咐道“按宮規(guī)處置”古嬤嬤道了一聲是,就讓人將她拖下去,按著宮規(guī),背主,可是死。
“可本宮只是讓人打磨過這原石,這絡子”福安立即看向元夕“是元夕編的!她剛才就在庫房拿了幾條絲線,就編出來了一個絡子”皇后笑著看向元夕“那,日后也要元夕給本宮打幾個絡子,本宮很喜歡”
“元夕,榮幸之至”元夕笑起來,讓整個大殿都帶著淡淡的暖陽之色。
“喵”時間過得也是快,轉(zhuǎn)眼小白都滿周歲了,小白很喜歡和酥餅玩兒,主要是酥餅不喜歡理人,成日都喜歡懶著,而小白又樂此不疲的喜歡玩兒他的尾巴,一人一貓可以這樣玩兒一天。
可是這樣就冷落了奶糖了,奶糖特別粘人,元夕去哪兒都想跟著,而元夕一旦離開凌霄閣,她就眼巴巴的望著,看著可憐巴巴的,這日元夕就坐在榻上順著奶糖下巴的毛發(fā),不知道奶糖是不是發(fā)現(xiàn)元夕并不高興,小爪子安撫似的抱著元夕的手指。
元夕就把奶糖放在自己膝蓋上,躺在自己大腿上,雙手捏著她的肉墊“奶糖你說我該怎么辦呢?”元夕現(xiàn)在,除了進宮,哪里都不去,因為她害怕會在外面可能碰到虞斕,或者東楚翰。
“喵”奶糖只會喵喵叫,然后和元夕玩,之前她覺得,他們倆是兩情相悅,現(xiàn)在多出一個東楚翰,他居然沒有一點醋意,之前因為常遂的事,他說他醋了,可現(xiàn)在呢
所以,男人都是騙子
但是,還有一件令元夕還算開心的事情,那就是皇后突然下令,說收元夕為義女,冊封玉安縣主,封地陵州,安為公主冊封御用字,可用在一個縣主的身上,可見何等得寵。
這事,皇帝跟永盛侯和覃小爺說了原委,倒是讓他們放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