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薇含笑道“確實”柳霏霏看著這車,雖然不破舊,卻比不的平常曲薇所乘坐的車馬,接著道“薇兒莫不是偷跑出來的,這要是人曲伯伯知道了,可是”
“你不說,誰會知道”這一聲出來,曲薇抬眸望去,而柳霏霏和楊伊人也是,那靛紫色的袍子,顯得他長身玉立,高挑出眾,語氣里對柳霏霏的鄙夷慢慢都是。
楊伊人不解的問著“霏霏,這是?”柳霏霏笑著行禮“參見梁皇子”楊伊人聽見這話,立即低頭含笑著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梁皇子”梁皇子并未看二人,而是將狹長的眸子抬起,看向曲薇,聲音柔和平淡“姑娘的車馬擋在路中間,很是影響行駛”
曲薇一下明白,梁皇子這是幫她解圍,含笑道“多有得罪,這就離去”憑欄趁機道“打擾三位了”于是便快速的駕馬離去,而坐回馬車里的曲薇微微蹙了眉,這個梁皇子在幫她
柳霏霏笑著繼續(xù)道“皇子殿下這是要去何處?”梁皇子看著曲薇的馬車遠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聲“回府”柳霏霏哪里敢攔著,只得陪著笑了,雖然梁皇子不受待見,好歹也是皇子,如今還是在大街上,要是不敬皇子之事傳出去,荊王就要怪她不知禮數(shù)了。
楊伊人拉住柳霏霏的胳膊,問道“霏霏,這梁皇子,看起來,真是君子風雅”眼神中滿是欽慕之色,柳霏霏搖了搖頭“長得好有何用”生母還不是個算了,她也不好說,不過看著楊伊人的模樣,不由道“你是”
楊伊人嬌笑著掩了掩唇角,再如何,這也是個皇子,皇子妃,也是個不錯的頭銜
曲薇趕來后,和元夕聊了很久,直到日落才回去,而在曲薇走了之后,雪又繼續(xù)下了下來,其實,外面如何,她不在意,勝負未定之前,怎言成敗,只是,算著虞斕應該要回來了。
翻過年,她就十七歲了,雖然她不著急,但是,王氏如今已經(jīng)有些發(fā)愁了,到不是這次事件影響的,而是本來王氏就愁元夕的婚事。
而這時,王氏卻突然得到一個消息,虞夫人上門拜訪,王氏有些奇怪,王氏與虞老夫人倒是交情頗深,可是和虞夫人感覺平平也很少聊天,不過人家既然來了,來者是客,當然要好好招待了。
聽到虞夫人的來意,王氏淡淡的笑了,是發(fā)自內(nèi)心真心的笑容,不是客套,虞夫人今日過來,說的話,皆是在理的,公平公正,讓王氏覺得,可能以前真的沒有好好了解過虞夫人。
“真算是,相知甚晚了”虞夫人含笑放下茶盞,外面飄起了粒粒雪,在寒風之下更顯純白,王氏看了會兒雪景,突然想起什么,問道“對了,令郎如今如何了?聽聞,已經(jīng)升任參將了”
虞夫人一提起虞斕,就精神十足,笑著道“是啊,承蒙皇恩,不過也是他爭氣”王氏接著道“那虞夫人沒想著給令郎挑個如何的姑娘?”王氏對虞斕那孩子記憶不多,倒是知道他和元夕是一同學習過的,不過這孩子成績極好,文武雙全,唯一一個缺點,便是是個武將,讓王氏卻步了。
虞夫人以為王氏想打聽虞斕的消息,便接著道“我之前也是為他操心的很,不過,這孩子有主張,我便不強迫,不過聽著,他是喜歡柔和可人的姑娘”
王氏心里有些失望,虞斕這個孩子是不錯,就是這武將的身份不算滿意,不過元夕如今也沒有什么心思談婚嫁,若是把這個虞斕給她說相看相看,怕是會被這丫頭又給拒了,虞夫人坐了半個時常就告辭了,不過,她覺得這事算是有苗頭的。
今日的皇后娘娘宮里,可是清凈的很,連路過的人都很少,基本上都是繞著走的,皇后娘娘也好久不出宮門了,這日,七七抱著一盒糕點去了皇后娘娘宮里,冰雪雖未消融,可還是有寒冽的風在吹拂著,踏入宮門內(nèi),脫了外棉靴,著著棉襪進入宮里,暖洋洋的,褪去一身寒涼。
“你今兒居然來了,這么冷的”看見七七來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