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天清氣朗,晚上還是他寶貝女兒的生辰,覃小爺自然要早早回去了,他一路上還在思索著,等會兒回去帶著女兒和小兒子去哪里玩兒玩兒的好,如今戰事大捷,京城也能過個太平和樂年了,就是黎王的那件事
“覃大人留步”還沒等覃小爺準備踏出門檻,走上長廊,就見著一旁有人喊了一聲,覃小爺一回頭,原來是太醫院的虞太醫,兩方各自道了聲好,便一同漫步長廊。
虞太醫笑著道“今日見著覃大人笑容滿面,倒是有喜事一般”覃小爺笑著回道“確然確然,今日是小女生辰”虞太醫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原來是令嬡生辰,可喜可賀”覃小爺頷首承了這道賀。
“令嬡今年芳齡幾何了?”虞太醫像是嘮家常一般和覃小爺說著,虞太醫的母親的江南人,和覃小爺是同鄉,所以虞太醫也會說江南話,這兩個同鄉一起說話,氣氛都會親切些許“小女今年十七”覃小爺回道,虞太醫便接著“孩子們長得可是真快”
覃小爺也很感嘆,想當年,他見著元夕出生,在產房外求菩薩拜佛祖的,很多人都笑他,其實他只是希望妻子和孩子平平安安,為了元夕平安長大,他是小心翼翼,如今,女兒跟花一般,他很是欣慰。
念即此,覃小爺道“令郎如今也是年少英豪,正是風華正茂想必,這上門說媒的也是絡繹不絕了”虞太醫故作無奈,搖搖頭“我們倒是操心這孩子,只是”這一下話頭一轉,問道覃小爺身上“覃大人,這令嬡如今是否尚未許配人家?”
覃小爺是個人精,自然明白這話里的意思,轉而思索著今日的情況,微微含笑“虞大人的想法,在下明白”二人相識一笑,聰明人說話,自然很簡單,他女兒青春妙齡,虞家少年郎年少有為,聽上去,倒是般配了。
回了家,卻知道女兒和兒子已經先一步上街了,小白第一次出門逛街,自然是新鮮勁十足,所以王氏就準許他們早點出去玩兒,屋外雖然出了點太陽,但是還是有點涼,再加上已經是下午了,冬天黑的早,天色也漸漸暗了。
王氏吩咐廚房做些好吃的,永盛侯他們就不參與了,因為他們也要過元宵,但是有些這邊是過生日也不攪和,禮卻沒缺,王氏也沒有說什么。
“回來了”王氏看著來來往往的侍女們,笑著整理給元夕的首飾,就看著覃小爺屏退了下人們,王氏雖然不解,但是還是繞過屏風,往坐榻上坐下“怎么了?”
覃小爺自顧自的倒了些茶水,把今兒個遇見虞太醫的事兒說了,不過,在說完之后,王氏微微凝眉起來,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老爺這虞家的那孩子,是個武將啊”
覃小爺將杯子放下,抬眸道“武將有何不好的?如今要說前途,就武將前途不可估量”王氏嘆氣道“可武將,不就意味著要傷亡嗎?你難道想”想女兒年紀輕輕就成個這話可不能說,覃小爺平常也是說一不二的人,家里是不能隨意說些不吉利的字的。
覃小爺將茶遞給王氏“你想想,這如今陛下已經打算和親,也就是說,再開戰的可能性較低,再者說,這副將,又不是一定要親上戰場的”隨即壓低聲音道“還有瑤兒的事,陛下如今會冷一冷他們的人,而日后不管高升,還是平級,都不會有性命之危的”
王氏無奈的哼了一聲“瞧著你盡是為著這小子說話”覃小爺立即搖了搖頭,扔了顆花生米到嘴里“那小子,我可是調查的清清楚楚,一路都是優勝而上的,打仗靠腦不沖動,后院干凈,從不進風塵之地,這孩子的文章我也看過,文采卓絕,還有”
覃小爺把之前虞斕幫助元夕的事情也說了,讓王氏眉頭輕解“這么說來,這孩子真是個不錯的正人君子”人品行事,算得上沒話說了,不過“這二十都還未想著終身大事會不會”
身子有什么毛病?覃小爺當即嘖了一聲“人家是行醫世家,要是有問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