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戰和虞妙坐在車上,搖搖晃晃的,兩張白凈的小臉上還蒙上了眼罩,虞妙靠在虞戰懷里沒有這么動彈,因為好餓,肚子都咕嚕咕嚕的叫著。
虞戰豎起耳朵聽著周邊的情況,不由道“二位,我妹妹餓了,能不能給我們弄點兒吃的?”虞妙也道“要是我們餓死了!你們怎么辦!”
外面的兩人也覺的很對,而后一人離開,但是另一人也沒有離開,夜色已經落了下來,這城外很少見到什么小攤之類的,只能往前走去。
車外的男人見此靠在車邊兒上,看著鎖的好好的車門,就安心的靠在邊上睡著了,不一會兒還打起了呼嚕,虞戰笑了笑,等的就是個時候,借著虞妙的肩頭蹭掉了蒙著眼的布。
在剛才的屋子里虞戰研究過虞妙的捆扣,便利用曾經虞斕教過他的方法去解開。
“戰兒,如果你被這樣和別人捆在一起,你就這樣”將繩扣環繞,一手套進再從一邊,利用繩索,逃脫出來。
虞妙一解開就連忙給自己還有虞戰解開了蒙眼布,小聲道“哥哥,那個人睡著了”虞戰聽著虞妙解繩子說道“我剛才聽著周邊的情況,我們應該走了將近一個時辰,路過的地方有個街市,離這里有一炷香的功夫,他沒那么快回來,我們得想辦法離開”
虞戰小步往前,看見了車門縫隙里外面是一個門栓,見此虞戰拔下自己頭上盤發的小木簪,一點點的撬著,而虞妙則緊張的緊緊盯著門縫,門開一剎那虞戰立馬抵住男人靠著的門邊,因為門是朝里開的。
而后虞戰一下松開,男人在倒下瞬間被刺激的清醒,虞戰用腰帶勒住男人的脖子,虞妙則拿著一旁的靠枕捂住男人的口鼻,死死壓著,直到男人不再掙扎,虞戰才把男人推下馬車!
虞戰站起身抽出男人身邊的匕首砍斷了駕著馬車的拉繩,和虞妙一起坐上了馬,勒緊韁繩,兩個孩子就快速騎著馬從草叢間往回跑去!
虞斕和楓兒也一路追過來,不過,這黑燈瞎火的還真不好找,虞戰見此把腰間一直帶著的篳篥遞給虞妙“妙妙!吹出聲”虞妙在后方接過,一手抱著虞戰的腰,這顛簸的情況下,不說吹奏出什么動人樂曲,虞妙只能一鼓作氣的吹出了聲。
這寂靜長夜,劃破天際的篳篥聲,引得虞斕仰天望去,楓兒也驚得勒緊韁繩,虞斕笑道“找聲音來源”篳篥,南朝哪有人會吹篳篥的,再就是這么大聲還刺耳的吹出,一聽就知道有問題。
最后,虞斕和楓兒是在街角找到虞戰和虞妙的,虞妙看見虞斕就嗷嗷大哭起來,被抱下來的時候,還抱著虞斕不撒手,虞斕一邊安撫的摸著虞妙,一邊心有余悸的摸著虞戰的頭“做得好戰兒”虞戰很自信的仰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帶著虞戰和虞妙回到小院子的時候,元夕一下子就抱住了兩個孩子,沒想到,這兩個孩子跟著他們要吃這么多苦,虞妙經過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元夕抱著她睡著,她才安心,虞戰呢也更加依戀元夕。
夜色濃重,虞斕簡單吃過東西,就跟元夕說了虞戰的所為,元夕吐了口氣“戰兒很聰明,也很難得這么冷靜”虞斕倒是吃完了飯,跟元夕說道“這件事,不排除是南殊所為,但如果是他做的就太明顯了”
元夕指尖敲打著小木桌,深吸一口氣“反正,與這位南皇,脫不了干系”敢動她的孩子這個南殊是真的想死了。
而這時,去客棧那邊盯梢的人跟嚴清風說,有人傳信,說請虞斕入宮,這件事虞斕沒有告訴元夕,大晚上的去往了城內。
宮中,長信燈燃起的火光葳蕤,南殊坐在上首,眼神中也只有冷漠,下方的千蕤則是神情復雜的很,她到現在還沒弄明白,為什么她成了替罪羊!
“陛下的意思是,娘娘策劃了此次”虞斕語調平緩,到沒有憤怒的意思,南殊垂眸“此事,是朕管理后宮無方,給予皇后過多的權利”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