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者,在武功上,還真沒人能那你怎樣”南殊從臺(tái)階上上來,虞斕勾起唇,淡淡道“我妻兒已安然抵達(dá),我也沒有什么顧慮了”
南殊疑惑的挑了挑眉“我很好奇啊,你是如何得知外面的事的”虞斕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道“你不需要知道”南殊卻是笑了一聲“那你就沒有什么用了”眼神定定的看著虞斕“殺了”
這話一落就有人撲上去,虞斕側(cè)身一躲,劍挑劃過,轉(zhuǎn)身過來一劍又是一個(gè),左揮右批,即使如此,血跡都很少沾染他干凈的衣衫“你不要你南朝的太子了嗎?!”
南殊聽到這話抬起手,道“他如果自己都能在這樣的逆境中成長下來,那他以后還怕什么呢?”虞斕眼神微瞇,南殊似乎在給他答疑解惑一般“這種安寧讓我太不舒服了,我懷念那種血影刀光的生活,因?yàn)槲乙怀錾褪沁@樣,你嘗過血的滋味嗎?感覺過殺人的快感嗎?你看到滿城尸體推積如山,而你站在最高峰的時(shí)候的那種感覺嗎?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
“你還真是可憐”虞斕的薄唇輕吐,南殊愣了愣,看了過去“你說什么?”虞斕斜了一下眼,似乎看到了攀爬上來的人,于是道“我說你可憐——”南殊一下抽出劍指向虞斕,揚(yáng)起下巴勾起唇道“你有什么資格說朕可憐”
虞斕只是笑著,什么都沒說,南殊看著他這樣,好似和從前的幻影交錯(cuò),讓他一劍就砍了過去,虞斕劍挑挽花,同南殊在臺(tái)子上相互砍殺起來,南殊每一刀都像是不要命似的,虞斕要保證自己不受傷,然后脫困。
撒拉道“王,我們不幫忙嗎?”赫頡注視著兩人的打斗,瞇眼道“看時(shí)機(jī)”
南殊把虞斕逼到臺(tái)子邊緣,劍刃相互抵住,南殊好似殺紅眼了一半,咬牙切齒的道“你去死吧!”赫頡猛的起身“現(xiàn)在!”撒拉借力彈跳飛起,扒住臺(tái)邊,翻身而上,一手打開南殊的腹部,南殊受力躬身,虞斕一劍挑開擦出星星火花。
還沒等虞斕反應(yīng)過來,南殊再度飛撲準(zhǔn)備砍上一刀,撒拉抬手就用袖刀抵住,順勢推開虞斕,讓虞斕趕快下去,赫頡給虞斕借了把里,在拉回撒拉的瞬間,一腳踹過去,撒拉的袖刀劃過南殊的胸口,絲綢劃破,猩紅噴濺而出。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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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劇組:他不會(huì)就這么掛了吧
長安:沒那么容易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