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炎愣了愣,見她說這話時低下了頭,見她又抬起頭望著自己,嬌怯怯、俏生生道,“你就是我?guī)熜郑悴皇且彩牵且彩恰!?
他心頭一震,好像聞到了一陣幽雅的香氣,淡淡的香味,極淡極微,依稀與他昨晚聞到的一樣,他心里柔軟了許多。
“你不要抵賴,你就是我?guī)熜帧!?
塵依開口,烏黑的眼珠骨碌碌地一轉(zhuǎn),靈動美麗,臉上浮現(xiàn)淡笑,如牡丹花初綻,有一股動人氣韻。她肌膚雪白粉嫩,光滑晶瑩,脖頸上有一朵桃花一樣的痕跡。聲音清脆,猶如珠落玉盤,動聽之極。
“好,我不抵賴。”應(yīng)炎開口,看著她道,她不是說她師兄和她有婚約在身嘛?不是說他不是也是,是也是嘛?若是這樣,他好像不介意做她師兄。
塵依見他應(yīng)了,朝著他深深一笑。
心里復(fù)議母親或者說的沒錯,走進(jìn)一個沒有情史的男人心里和走近一間沒有關(guān)門的房間一樣容易,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到底有沒有真正走進(jìn)去,可是目前看見,好像不遠(yuǎn)了。
她那日和他分別后,打聽過他的消息,知道這一千年來,他干凈的很!情史干凈,沒有女人,她心里還算滿意。
洞里有縫隙,可以流通空氣,也可以使得光線照近來,此時光線明亮,有一道正打在她臉上,應(yīng)炎見她臉頰光滑晶瑩,笑起來露出的牙齒如碎玉一樣,心中微動……想起了一排排牙齒咬在脖子上的痛感……
“數(shù)千年前,師兄消失在招搖山,我一直尋他尋不見,前些日,我看見了你,你和師兄相貌一般無二,還說我脖子上這黑玉扳指是魔界之物?”
她伸手取下脖子上的黑玉扳指,摸了摸,臉上帶著眷戀。
“我那日就想,你就是我?guī)熜郑晕腋嬖V你,我要去尋你。”
“現(xiàn)在我也是這么想,你就是我的師兄,可我?guī)熜质莻€神君。我不知你為何成了魔界的魔將?將軍?”
“你就不疑惑你為何和我?guī)熜秩绱讼瘢窟€是說,我?guī)熜衷揪褪怯赡銇砻俺涞模渴悄銈兡Ы珀幹\詭計(jì)接近我爹?”
塵依望著他,語氣似怨似委,見他搖頭,什么冒充她師兄,他什么都不知道。
塵依見他搖頭,繼續(xù)開口,“我不知你有沒有查過我是誰。”
她嘆息一聲,望著他,好似他們?nèi)缃褚呀?jīng)親近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因?yàn)椤F(xiàn)在她再看著他,絲毫感覺到?jīng)]有第一回望見他的蝕骨冷漠,或者說,她本來就不怕他。
她想了想,伸出酥白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把他扯到坐在自己身側(cè),她是完全把他當(dāng)作師兄了。
她一雙清澈眸子直勾勾望著他,楚楚可憐,嬌柔婉轉(zhuǎn),這個模樣定力不好的自然忍不住心生憐意。
應(yīng)炎看著她,這個女人有一張麗色魅惑的臉,還有一雙坦率清澈的眸子,她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直接告訴了他,他倒是有些驚訝。
其實(shí)他也懷疑,懷疑自己的東西為什么平白無故到了她脖子上?
千年前他就是在這里醒了過來,他以為自己是閉關(guān)修煉暈了過去?加上魔君告知他,他之前就是在閉關(guān)修煉,可是他閉關(guān)的記憶什么都沒有。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父親給自己的黑玉扳指又不見了,心里更加疑惑。
“我姓東,神族東氏、東辛之女,我不知你知不知曉我的爹爹。”她看著他道。
“我爹和你們魔界是宿敵,我也和你們魔界是宿敵。”塵依盯著他道。
應(yīng)炎點(diǎn)點(diǎn)頭,這些他都知道。
“這些年,神界謠傳你們魔界當(dāng)年給我爹送了一個絕色魔女,所以我爹才放過魔界,簽訂了休戰(zhàn)協(xié)議。”
“我心里清楚這是無稽之談,可我沒證據(jù)證明這謠言是假的。”
塵依嘆息一聲,有些幽怨無奈,“你就是我?guī)熜郑乙呀?jīng)尋了你千百年了,我再說一遍,你可要牢牢